實並沒有太出格的問題,不過那時人們對男女接觸特別在意,便以流氓問題送來了,這時她才21歲。
有一天,第一排電氣化的機器完全安裝好了。白剛想借中午人們休息的機會去試機器,仔細檢視每臺機子的運轉情況。他知道叫王雅蘭她準不幹,便找吳小金一起去了。吳小金正願意單獨和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這個有名的白班長,更是她仰慕的物件。在“女兒國”裡吳小金也是數得著的漂亮姑娘,人稱“黑牡丹”。這些漂亮人物中,數她年輕,性格開朗活潑,周身都透露著一種青春的活力。可是整天連個男人的影子也見不到,可把這個春心蕩漾的年輕姑娘憋壞了。她沒有奢望,只是想和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當然有機會親近親近,更是求之不得。
今天,中午別人都休息,只有他們倆在一起,她覺得心花怒放。可是這個白剛卻只是一個勁兒地談機器,哪個地方容易出毛病,哪個螺絲容易鬆動,哪裡需要經常澆油起初她還仔細聽,很快便心猿意馬了。後來不僅心不在焉而且故意表現得很不耐煩的樣子,心想你這個人也真是,大中午的人家陪著你來,這裡又只有咱倆,這是多好的機會,你就會說這些?就不會說點別的?起初白剛說什麼她還哼哈地答應著,以後便乾脆不理他了。可是白剛這人傻乎乎的卻不覺,只顧自己說自己的,自己琢磨自己的。吳小金實在忍不住了,便說:“白班長!你就光知道幹活啦,歇會吧!”白剛說:“趁晌午這會兒清靜,咱仔細看看機器,一會兒人們上班了就沒法兒幹了。”她猛地一下把白剛手裡的扳手奪過去:“別幹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你說吧!我一邊看一邊聽。”白剛手裡沒了工具,可還是一邊走著,一邊觀察開動著的機器。她故意在他耳邊使勁咳嗽了一聲,嚇得他一回頭,她朝他笑了笑,朝他腦門兒一點說:“你是聽啊!”白剛也衝吳小金笑了笑:“你說吧,我聽著呢!”當她奪他手中的工具時,他還以為是這頑皮姑娘的惡作劇,沒往心裡去。經這腦門兒上深情的一點,才點通了他的心,看出了這姑娘的心事。可是他不敢往這方面想,只是裝作若無其事地重複說:“你說吧!”
吳小金緊走了兩步,故意和白剛肩挨肩,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剛的臉,一邊走一邊說:“有一個傻小子,娶了一個挺漂亮的媳婦兒。可是他就愛擺弄收音機,卻把媳婦兒扔在一邊兒。每天晚上下班回來,總是擺弄那玩意兒。這天晚上媳婦兒早就躺下等他老半天了,他還是在一邊擺弄那玩意兒,就是不睡。媳婦兒忍不住了,催他說:‘快睡吧!十二點了。’傻小子說:‘還是不響啊!’媳婦兒說:‘你不想(響)我想。’”說到這裡,吳小金故意停頓下來,直盯著白剛的眼睛,見他木咯噔的,沒有一點反應,便用肩膀碰了白剛一下,重複地說:“媳婦兒說:‘你不想我想啊!’”還把我想兩個字說得特別重。然後說:“你聽見了嗎?”
《從囚徒到省委書記》禁地28(2)
這時白剛才知道她說故事的用意,心裡有點發慌。不過又一想,她說她的,聽聽也無妨。便說:“聽見了,聽見了。你說吧!”吳小金說:“傻小子說:‘它怎麼就是不響呢?’媳婦兒著急了,光著屁股從被窩裡跳出來,站在他面前說:‘不響(想)是因為你還沒按電鈕呢!’”說到這裡吳小金故意在白剛眼前挺起了胸脯,她那高高聳起的雙乳,顯得更加豐滿。這兩個鼓繃繃的小肉包包,一直在白剛眼前顫悠悠地抖動。
少女的青春活力是誘人的,就是白剛這種古板的人,也不能不為之心動,可是他只偷偷斜瞥了幾眼,卻不敢正眼相看,更不敢觸動。他知道那是女人身上真正的電鈕,一觸動便一發不可收拾,他可不想惹起什麼新的麻煩。他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假裝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懂。吳小金非常失望只好繼續往下說:“傻小子指指收音機電鈕說:‘我這不是按呢嘛!’媳婦兒生氣了:‘你還沒插上呢!’傻小子指指插銷說:‘這不是插上了嗎?’媳婦氣得喊他說:‘你是個傻瓜連這都不懂,沒有電能響嗎?插進去摩擦才能生電,你知道嗎?’”說完了吳小金哈哈大笑起來。看來她很爽朗,可是她也知道害羞,雖然放縱地笑著,臉卻紅了起來。
白剛為她放縱的笑聲嚇壞了。覺得大中午一男一女單獨呆在一起就夠新鮮了,你還惟恐人們不知道嗎?他擔心地看了看四周,突然看到窗戶外面有人便小聲說:“你喊什麼,外面有人偷看!”吳小金往外一看,的確有一個女人的頭頂,是誰看不清。白剛擔心地小聲說:“都怨你,喊叫什麼?你看,有人監視來了。不是隊長就是那個喬大班長!不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