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城市,1840年鴉片戰爭時期,前有林則徐虎門硝煙,後有三元里人民抗英,接著又是黃花崗七十二烈士
有時候,我收到奔放的作者來稿,在一開篇,就是性描寫:“我的親哥哥呀”有時候,作者又非常含蓄,兩個互相愛慕的人始終莫名其妙地無法在一起。
總之,我的生活就是這般豐富多彩,又這麼千篇一律。
論陳龍
陳龍是我大學時代的一個異性朋友,他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和阿靜(即桑巴乳酪)、阿娟(即女夜遊神),還有我,我們四個是在北大時最要好的朋友。
陳龍是很厲害的,當我們都在讀本科的時候,他卻已經在讀研究生了。他本來是阿靜的老鄉。因為他很早有了電腦,所以我們經常去他的宿舍上網。我最早認識他,是在藝園二樓的食堂,當時阿靜因為打字比較快,不畏艱險,主動提出幫我錄入我的一個幼齒時期小說手稿,大約有二萬多字,當然啦,她是去陳龍宿舍那裡錄入的。那天在藝園二樓,我看見阿靜,身邊有一個不太好看的男生,阿靜熱情地介紹道:這是陳龍,我在他那裡錄入你的小說,他們系的男生好幾個都看了你的小說。然後我就和他們一起吃了晚飯。也知道了這個不起眼的男生居然也有怪癖呢!他只吃肉菜,不吃素菜。
後來,阿娟也認識了他;再後來,宿舍可以上網了,我們三個經常跑去他那裡上網。那個狹小的數學系男研究生寢室,居然有三個女生頻頻光顧,而且我們三個嗓門都很大,不知道會不會有很多男生羨慕陳龍呢?
陳龍真的是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