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不在意何者是對是錯,對這
一刻來說更為壯大。他似乎一直在告訴她不該做某些事情。
或許就這樣死去也是好的,希望瑪赫特可以理解,而且大衛也在我身旁。大衛
多少知道事情的本末,況且他們會為她設個檔案:潔曦卡·李維斯。如此將會增添
更多的證據。『我們其中一個主要成員,絕對是由於最險惡絕對不能在任
何情況下嘗試見證』
他們又在抬動她,又是冷空氣,她聞到濃烈的汽油與以太的味道。她非常知道
這種麻木的另一端是什麼:無可比擬的痛楚。最好是靜靜地躺著,什麼都不要做。
讓他們抬著你經過走廊。瑪莉之女,珍瑪莉是安之女,安是珍妮貝莉之女,珍妮貝
莉是伊莉莎白之女,伊莉莎白是露易絲之女,露易絲是佛藍西絲之女,佛要西絲是
佛莉達之女
『請讓我們過去,我們是她的朋友』
是大衛!
他們抬起她,她聽見自己的叫聲,雖然無意如此。她又看到熒幕上的族譜地圖。
『佛莉達是戴格瑪之女,戴格瑪是』
『穩著點,天殺的!』
空氣的流動變化了,潮溼而涼爽,微風吹過她的臉頰,手腳四肢的感覺完全離
她而去。她可以感受到眼皮眨動,但完全無法移動。瑪赫特正在對她說:『來自巴
勒斯坦,下至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然後通到小亞細亞與俄羅斯,以及東歐。你明白
嗎?』
這不太像是救護車的聲音,太過安靜了;雖然有急救鈴聲,但在好遠的彼方。
大衛到哪兒去了?除非她死了,他不會讓她離去。可是大衛怎可能在這裡?他早就
告訴她過任何事都無法讓他來到這兒。大衛並沒有來,那是她自己的想像。奇怪的
是連米莉安也不在。『聖母瑪莉,上帝之母就在死亡的時刻』
她凝神傾聽:他們加速移動透過城市,她感覺到轉過角落,但她的身體在哪裡?
她沒有感覺到折斷的脖子,那表示說那個人必定死了。
那是什麼?足以讓她看透叢林的燈光。一條河流?這道水流似乎太寬闊而不像
河流,要如何透過呢?但是走過叢林、沿著河岸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她
看得到眼前的雙手,隨意揮舞過樹葉與藤蔓,彷彿那就是她自己的手。她看到的是
紅色捲髮,沾滿樹葉與泥渣。
『你聽得見嗎?甜心,我們會照顧你,你的朋友開著車跟在我們後面,你什麼
都不要擔心。』
他還在說話,但她已經聽不清楚,只感受到那關愛的語調。為何他這麼關心她、
他又不認識她,他可知道濺滿她襯衫的血並非她的?罪惡滿盈。黎斯特試著告訴她
這就是邪惡,但是對她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並不是說她不在意何者是對是錯,對這
一刻來說更為壯大。他似乎一直在告訴她不該做某些事情。
或許就這樣死去也是好的,希望瑪赫特可以理解,而且大衛也在我身旁。大衛
多少知道事情的本末,況且他們會為她設個檔案:潔曦卡·李維斯。如此將會增添
更多的證據。『我們其中一個主要成員,絕對是由於最險惡絕對不能在任
何情況下嘗試見證』
他們又在抬動她,又是冷空氣,她聞到濃烈的汽油與以太的味道。她非常知道
這種麻木的另一端是什? :無可比擬的痛楚。最好是靜靜地躺著,什麼都不要做。
讓他們抬著你經過走廊。
有個小女孩正在哭泣。
『你聽得見嗎?潔曦卡,我要你知道的是你已經安全在醫院裡,我們會盡一切
力量來幫助你,你的兩個朋友——大衛·泰柏特與阿倫.萊特納正在外面。我告訴
他們你不能被移動。』
當然啦。如果你摔斷脖子,要不是你當場死亡,不然就是在移動過程中致死。
多年前她曾在醫院看過一個摔斷頸骨的女孩,她的身軀整個縛在一個巨大的鋁架上,
護土每隔一陣子就會幫那女孩調整姿勢。現在你也要這樣醫治我嗎?
他還在說話,可是她已經完全聽不見。她走向叢林,傾聽著河流的淙淙聲。他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