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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翻幾個土豆,賺幾個錢哄女人。那丫頭與小子我說不準,可是你的命硬得很,絕對不會早死,放心就是。”

我被他一說,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而孫教授卻是真的急了,眼見老頭就要走出辦公室,忙說,“師叔,你等等”

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內取出一盛厚厚的資料,交給老頭說,“都在這裡了,這可是我偷偷拍出來的。”

“去你的!你小子的那點鬼心眼,難道我老人家還不知道?”老頭罵道。我這次知道,原來老頭也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打算。

老頭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也好奇黃河龍棺內到底是什麼東西,忙著湊過去看,於是,七個人圍成一團,就在沙發上翻著那大堆的資料。

“師叔,你看,這個就是龍棺內的東西,好像是一方古印,”孫教授指著資料夾開頭的幾張大大的彩色照片說。

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本能地問道:“龍棺內難道沒有屍體?”

“當然沒有屍體,這是鎮河墓而已,哪來的屍體?”孫教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說話,心中不解。那天晚上,在黃河底下,透過手電筒昏黃色的光芒,在白玉棺槨中,我清楚地看到一個模糊的人的影子?怎麼會龍棺內居然沒有屍體,而是一方古印。我再次將目光放在那些照片上。

照片很清晰,還表明了尺寸等等,那果真是一方古印,從上面標明的尺寸看,正好是三十點三厘米,成四方形,正面就是我們所看到的那個花紋,彷彿就是地圖,而側面的四個面,卻是四個不同的人面,似乎都是古代的武士,面目猙獰恐怖,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每一面的人面臉上,都帶著猙獰詭異的笑意,一如王教授、單軍、王全勝死後的獰笑。

我看到正方古印,心臟不爭氣地“啪”的一聲,跳快了一拍,隱隱之間,說不出的難受。

奇怪奇怪!少爺一疊連聲地說著奇怪,老頭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什麼奇怪的?”

我也不解,這古印確實是詭異了一點點,可也說不上什麼奇怪啊。我們眾人都狐疑地看著少爺,少爺順嘴說,“難道你們都不感覺奇怪嗎?你們,這個尺寸——三十點三厘米,一個臉盆有多大?這麼大的印,往什麼地方印?你們別忘了,在西周是沒有紙張的,文字都記載在竹簡上。而且,你們看,這上面的資料是,類似玉石,這個問題就又來了,既然是玉石,其沉重可想而知,誰吃飽了了撐著,整天抱一塊石頭在手中?”

我一想也對啊,沒事抱那麼一塊石頭在手中做什麼?那麼大,那麼沉重?老頭皺眉說,現在的印章,象徵著某人、某單位等等,古代卻是未必。我正欲向他請教古代的印章還代表著什麼的時候,他已經翻看了另一頁。

同樣的也是一張彩色照片,所不同的是,這個照片拍的卻是印章底下的文字,毫無例外,又是我們都看不懂的鳥篆。

如此大的印章上面,卻僅僅只有四個大宇,我自然是不認識這個鳥篆的,可是,我與少爺、丫頭在一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都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少爺首先跳了起來,指著照片上的四個字說,“這,這不就是劍柄上的四個字嗎?”

“什麼劍柄?”老頭的眉頭皺得很深,問道。

我只能將在廣川王陵中找到一柄青銅古劍的事情說了一下。老頭問,“這柄劍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看向孫教授。

孫教授無奈,說是等下拿過來給老頭看看,然後又賠笑著問道,“師叔,這四個字,是什麼字?”

這孫教授可還直不怕丟臉,他堂堂一個考古教授,居然不認識鳥篆。不認識就不認識了,可是他居然還有臉去請教一個南爬子?他就不怕丟了他的教授顏面?而更讓我好奇的是,一個南爬子,不過是一個盜墓賊,他怎麼就懂得鳥篆了?

很久後我才知道,南爬子代代相傳,由於見識的古墓多了,對於各類墓葬有著非常豐富的研究。而更為了自身的安全,他們必須得學一些不為人知的知識。比如說,古文、暗文等等。這個老頭是資深的南爬子,學識淵博,遠非那個半吊子孫教授能夠比得了的。

老頭沉吟了片刻,壓低聲音說,“天殘地缺!”

我差點沒有跳起來。果真是天殘地缺,那麼,難道我在廣川王陵水潭的百餘高臺上,聽到的那聲蒼涼無奈的嘆息,以及那似乎是詩、又像是嘆息的聲音,都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我的幻覺?

八卦甲子,神機鬼藏,化蛇龍骨,天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