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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童年時已經模糊的記憶,忍不住開始漸漸地清晰起來。那個翻著渾濁的浪,奔騰咆哮著的滾滾黃河水,與我姥姥的故事,糾纏在一起。

難道說,如今我們接觸到的黃河龍棺,就是我姥姥故事內的那個主角,那個白玉石臺?老頭口中祖師爺,就是被村民抬上高臺的那個老者?

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老頭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半天才說,大概是吧,村民當初將這事傳得神乎其神的。他當時在外地有事,趕回來的時候,高臺早就被黃河水再次淹沒。

孫教授問:“祖師爺說的六十一年,到底代表著什麼?”

我情不自禁地說:“如果當時的那個六十一代表的是六十一年。那麼,正好是一甲子,一輪迴。”

少爺問我:“你是怎麼知道的,一甲子不正好是六十年嗎,為什麼要是六十一年?”我頓時就被少爺問住,答不上來,對啊,一甲子正好是六十年,為什麼要是六十一年?可是老頭說,天地不全,所以,甲子不整

我腦袋“轟”的一聲大響,天地不全,天地不全,甲子不整,天殘地缺?在我們的詢問下,終於弄明白了老頭與孫教授、王教授之間的關係。原來,這老頭是南爬子中的資深一員,由於文革期間,南爬子不敢有所行動,而深愛著這麼一行的王教授首先想到利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識,混進考古行業內,打著國家的旗號研究古代墓葬。

不久,孫教授也學著走入了這麼一行。當然,由於祖傳淵源,不管是孫教授、還是王教授,都在這一方便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成就不小。漸漸的,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忘了他們原本的出身。

由於祖傳的緣故,他們自然也知道關於黃河龍棺的傳說。王教授那次去黃河邊,原本也只是看看而已。可是偏偏在路上,他碰到了扮作收草藥的胡來與王明。同是南爬子出身的王教授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為了避免被他們捷足先登,他挺而走險地讓單軍與我們一起下了水。

可單軍並沒有能夠活著走出黃河邊,王教授在深深的內疚下,帶著丫頭準備離開。但胡來與王明卻根本就沒有準備捨棄黃河龍棺,結果,我與少爺還是下了水,導致的結果是,我差點送了命。

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王教授還是發動人手,將黃河龍棺給弄了出來,於是在龍棺詛咒之下,死亡的陰影開始蔓延。

王教授本身也死了,而且屍體還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面對著如此詭異離奇的死亡案件,公安機關與軍方都有人介入,這個案子自然是越來越不平常。但由於這個問題是由考古引起的,所以想要解決問題,還得找行家。孫教授就這麼也牽扯了進來。

孫教授是聰明人,他不懂鳥篆,很多東西就無法解釋。無奈之下,只能找這個老頭求救。而我們三人,卻是唯一接觸了黃河龍棺,至今還沒有死的人,自然而然,公安部門就想要在我們的身上尋求突破口。

可我們自身難保,還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對於黃河龍棺的瞭解,僅有那麼幾塊青銅片,和半夜在水下的唯-一次觸控。

老頭聽說我們去過廣川王陵,頓時就來了興致,問了我們很多問題。

我也沒有隱瞞什麼,能夠說的都說了,心中卻是忍不住暗笑。老古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這老頭一把年紀了,剛才來的時候,一副裝酷的模樣,眼睛那是長在頭頂上的。嘿嘿,可是一聽說大型古墓,頓時就像吃了蜜蜂屎一樣。

老頭在問了一堆廣川王陵的事情後,話鋒一轉,問孫教授說,“既然你們已經將龍棺弄了出來,那麼告訴我,龍棺內到底是什麼東西?”

對於這個問題,不光是老頭有興趣,我與少爺、丫頭聞言,也一起伸長了脖子,掏空耳屎聽著。而胡來與王明兩人,更是四眼冒鬼光。可是,孫教授吱吱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老頭怒了,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做了教授,連句人話都不會說了?”聽得我與丫頭、少爺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而胡來與王明兩個,礙於老頭在場,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

孫教授這次說:“上頭要求保密!”

他媽的!老頭一聽就來了火,不光是老頭,連我們都有點來火。這是什麼話?讓我們協助調查,卻屁都不說一個,查個鳥啊?老頭當即就站起身來,招呼胡來與王明說,“我們走!”說著,老頭當真舉著柺杖就走。胡來與王明連連對孫教授使眼色,示意他趕緊留下老頭。

哪知道老頭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我說,“小子,你也走,別在這裡陪著他們窮磨咕,浪費大好光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