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塞西絲悲悼或為斯考爾·吉普森歌唱時,他不得不拿起蘆笛奏出自己的音律。但不管弗吉尼亞的佛恩(羅馬神話中半人半羊的神)沉默與否,我都無法沉默。表達之於我,就像樹葉和花對監獄圍牆上露出的、在風中不停搖曳的黑色樹枝一樣,是必不可少的。我的藝術與世界之間現在有一道寬闊的鴻溝,但在我與藝術之間則沒有,我至少希望沒有。
我們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命運。自由、快樂、娛樂、輕閒舒適的生活是屬於你的,但你卻不配過這種生活。我的生活是公開的醜名、長期的監禁、悲哀、毀滅和羞辱,我也不配過這樣的生活至少還沒有配過這種生活。我記得我過去常常說:我認為我能承受一個真正的悲劇,只要這悲劇穿了紫衣、戴著高貴的悲哀的面具降臨到我頭上。但現代性的可怕之處在於:它給悲劇穿上了喜劇的外衣,結果使得偉大的現實似乎也成了平凡的或奇異的或缺少風格的東西,對於現代性來說,這是確有其事的,對於實際生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