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隨便你。”我轉過身子,揚長而去。
她站在公寓門口人行道上,雙眼冒火怒視著我。然後她一聲不響轉身,像個女皇似的大大方方走進公寓的大廳。她進去。2 分鐘後我小心地經過公寓門外向裡窺望。她站在櫃檯前,她的手在玩一支墨水筆,她手指上的鑽石閃閃發光.白莎臉上有一種傲慢屈尊的神情,看來這件事辦得不錯。我只希望她的3字經不會出籠。
過不多久,一輛計程車開過來。柯白莎還在裡面和警衛聊天。計程車司機走出汽車走進公寓去。幾分鐘後柯白莎經過玻璃門,回到人行道上來。走起路來一搖一擺。正是她的老調。
計程車司機在一側,我在另一側,我們兩個幫她坐上計程車。
“夫人,去哪裡?’計程車司機問道。
“向前一直走。”我說:“慢慢開。”
我自己坐進車去。司機把計程表扳倒開車前進。
“都有了嗎?”我問。
“當然,雕蟲小技。”
“先說說白天的接線生。”
“姓平,平菲達。克隆偉街119 號。她8 點上班,下午3 點下班。是性感,但心地善良的女孩。下午班的接線生是個惹人厭的,不過效率高。平菲達不熟練,但是平易近人。警衛相信我侄子愛上的一定是姓平的,他說下午那一位不可能有人愛。”
“這倒好,”我說:“省我們不少事。”
我把隔住計程車前面的透明塑膠開啟一點,我對司機說:“克隆偉街119號。”
柯白莎把自己靠在坐墊上,她說:“好人,我希望你自己知道你要做什麼。”
我說:“我也希望呀!”
她把頭轉過來一半,眯著眼地看我。“你要是再把我搞進另外一個泥潭去,我保證把你頭擰下來。”
我什麼也不說。
街上已經沒有車,我們的計程車開得很快。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幢公寓,每家的門鈴就在大門口。我找到姓平的,按門鈴。
我一面按門鈴一面對白莎說:“需要你來答話,她才會放我們進去。告訴她,你有事一定要見她,有錢可以賺的。在這時候非如此她不會讓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