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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候選人。我們也預測,除非鋒面報公開在報上刊登收回昨日社論,否則就會惹上文字誹謗官司。鋒面報應該要知道。當政治宣傳阿諛或屈服的主編敗訴時,非但要付受害人的損失,連訴訟費都是要他負責的。我們論壇報知道,支援蒙醫生的大多是正當的商人。他們希望洗清本市的黑暗面,而且已經決定不再逆來順受,他們要主動,要反擊,尤其對昨天那種文字誹謗。當然,目前的當局最怕新的候選人提出尷尬的問題來使舊政治團體受窘。躲在後面‘抹黑’新的候選人要容易得多。其實不然,每一位明事的選民這次都有了準備,他們要打倒腐敗的舊政團。選舉再十天即將進行。政敵的‘抹黑’不是已開始了嗎?”

女侍又給我咖啡續了杯,我一面想,一面用兩支香菸抽抽飲飲喝了第2 杯咖啡。付帳的時候我對她說:“市政府在那裡?”

“向前直走四條街,向右一條街。你會見到的,是個新建築。”

我開車下去。確是個新建築沒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它單薄了一點。市府建築應該是留給後世的千年大計,這一座有點像臨時違建。

我找到“警察局長”辦公室,自己走了進去。接待室中一位小姐在打字。有另外兩個人在等候。

我湊過去對秘書小姐說:“有關人事方面,這個辦公室什麼人能幫助我?”

“你要做什麼?”

“我要對一個警察提出申訴,”我說:“我不知道他號碼,但是我形容得出來。”

她酸溜溜地說。“白警長可不會受理你這種申訴。”

“這點我知道,”我說:“所以我才問他的秘書。”

她想了一想。說道:“魏警官在當班。他會告訴你該怎麼辦,向那裡去辦。走道下第2個辦公室去找他。”

我謝了她,正要前往,看到一側壁上掛著一張長長的鏡框框著的團體照片。照片是新大廈落成時所有警察橫列在大門前的紀念照。我匆匆一瞄,就走出房間去。

魏警官的辦公室外也有這樣一張照片。 我問一位在他辦公室外等候的警察;“什麼人照的相片?”

“一個姓葛的本市照相師。”他說。

“照得不錯。”

“嗯哼。”

我走向前仔細瞧看, 把我的手指指向倒數第5個人。“喀,我看到雷比候也在這裡。”

“嗯?”

“雷比候呀,我在丹佛時和他常在一起。”

他走過來看看。“那不是什麼賴皮猴。”他說:“那是海約翰。他是便衣。”

我說:“他和我認識的一位真像。”

那位警察進去看魏警官。我拔腿就溜,爬上老爺公司車,我開離市區。

柯白莎正離開辦公室要去用午餐。看到我進來滿面笑容。“酶!哈羅,唐諾。”她說:“你回來得正好,一起去吃飯。”

“不了,我早餐才用過兩個小時、”

“不,好人,今天公款吃飯。”

“抱歉,吃不下。”

“喔,反正一起去。我們該談一談。我要你試著去找到王先生。我收到他信後曾設法和他聯絡,他不在他給我的地址。一那只是他的轉信點。那地方的人對他一無所知,也不肯告訴我他的真地址。”

“那很好。”我說。

她的眼睛瞪出來。“好個屁!”她說。“那個傢伙有問題。我從來沒見過別人那麼怕。他會給錢。他是聖誕老人,目前他居住在煙囪裡。而我們的長襪子裡面倒空空如也。”

我說:“好吧,你這麼說,我就跟你去吃午飯。”

“這才像話,我們去金格言,我們在那裡邊吃邊聊。”

柯白莎和我一起向外走,我說:“愛茜。”一面把門開啟讓白莎先走。卜愛茜點點頭,但是沒有看向我。她的兩手一字不錯地在接打字機的鍵盤。

在金格言餐廳裡,白莎問我在餐前要不要來點雞尾酒。我告訴她有這種需要。我說反正餐後我要回家好好睡個午睡。我告訴她我幾乎開了一個晚上的車子,再說晚上我想應該再去一次藍洞。

她說:“不行,唐諾,不可以。你不可以去夜總會之流的地方。那種地方很花錢。白莎沒有錢給你在那種地方花。當然,除非王先生改變主意,他肯負責付這種冤枉錢。不是白莎小氣,我只收到有限的預付款,而你又需索太多。”

我等到我們各自喝了兩杯馬丁尼,點上一支菸,我說:“不要耽心。是王先生叫我們不必省錢,可以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