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對付我,尹文斯律師說我和這些事沒有一點關係,可是你”
“我要怎麼做?”
“好小子,”他咧開嘴笑,“用支獵槍。他們無法尋找小子彈。現在就到他家,走他家後門,他會認出你的聲音。幹掉他,趕緊離開。”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警方會問。”
“你趕緊到海濱,尹文斯和我願意發誓說你整個晚上都在那裡。僕人們休假,現在,不要憂慮,這事已經計劃好了。”
“獵槍呢?”
“我汽車裡有一把,和我下樓去取。”他說。
傑克隨康德蘇出去,他送給他一支用毛毯包著的獵槍,同時警告他是上了膛的。傑克告訴他去取外套,馬上就出發。當傑克爬樓梯時,康德蘇開車走了。傑克進入公寓,朝廚房走去。
“卡爾。”傑克喊道。
傑克知道卡爾在廚房。早先他曾打電話給卡爾讓他過來,卡爾總是從後面的樓梯上來,因為他知道那樣可以把車停在傑克的車庫前面。當傑克推開廚房門時,卡爾面容慘白。
傑克問:“你聽到多少?”
“他撳門鈴時,我正進來。唔,現在你知道我的事情一團糟!我曾試著警告過你不要牽涉進去。”
傑克問他:“你真的殺害安東尼了嗎?”
他一面點頭,一面低低呻吟,“是的,安東尼陷害我,我氣憤極了,把他推下懸崖,但是過後我”
“卡爾,我的壁櫥裡還有一把獵槍,我想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海濱。”
“海濱!”卡爾兩眼圓睜。
“殺掉兩個卑鄙的傢伙,我估計康德蘇和尹文斯律師單獨在那裡,我預感只有他們倆知道我們。”
卡爾點頭。於是,他們倆像出去執行任務的夥伴一樣,向海濱進發,他們擁有很大的信心。
卡爾說:“康德蘇最大的麻煩在於沒有密交。”
“是啊,我同意,他可以說服一個人做任何事情——除忠貞之外。”
當他們撳康德蘇的門鈴時,是凌晨三點鐘,他開啟門,傑克拿槍對著他。他們挾持他走進書房。尹文斯律師不在。
“尹文斯在哪?”傑克問他。
“去你的。”康德蘇悻悻地說。
傑克向卡爾示意一下,然後跑到樓上去。他在床上找到了尹文斯律師。當他開啟電燈時,尹文斯坐了起來。
“怎”他開始尖叫,傑克開槍打死了他。
槍聲剛停,樓下便響起了第二聲槍聲。傑克跑下樓,發現卡爾正示意他快走。傑克瞥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康德蘇,然後和卡爾快速地跑了出去。
他們把車開到五十里外,在一座橋上扔掉了獵槍。然後停下車來,喝咖啡。他們默默地對坐著。
卡爾打破沉默:“你可以在週六玩高爾夫球嗎?”
傑克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突然咧開嘴大笑,“我看不出有什麼理由不玩,卡爾。”
“八點鐘我來接你,傑克。”
週日的報紙上刊出一條新聞:一男子在打高爾夫球時被意外擊中後腦,死亡。
鄰家的秘密
鄰家的秘密
“我認為,菲利普先生謀害了他太太,把她埋在後花園裡了。”一天晚上,雷勒太太對她丈夫說。
雷勒先生對太太的豐富的幻想力,已經習以為常了,不過,他還是從棋盤上抬起頭,驚訝地問:“誰是菲利普?”
“我告訴過你,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問題就在這裡。菲利普先生是夏令營我們這一區輪流接送孩子的家長之一,他的小兒子和我們家的比爾是一個組的。”
“一個兇手開車接送我們的比爾,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雷勒先生諷刺地說。“親愛的,別開玩笑,我可是當真的。我覺得那家人非常古怪,六個星期以來,我每星期一到他家接送他們的孩子,就從來沒有看見那孩子的母親,每次都是菲利普先生出面。由他們接送的日子,也都是菲利普先生親自開車。”
“也許他是個鰥夫,他太太死了。”
“不,他每次談到太太,總是用現在時,而不是過去時。”
“也許她不會開車,也許她病了。”
“也許。當然,可以解釋的理由很多,不過,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很不對勁。”
“我常常覺得,如果你寫小說的話,一定會很成功。”雷勒先生輕輕地說,一邊移動棋盤上的一個棋子。
雷勒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