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知道的。”夏雨果在電話裡吃著水果說,“你幹什麼呢?”
“沒事兒,正無聊呢!”
“無聊才想起給我打電話啊,你的間歇性鬱悶無聊綜合徵又犯了?”
“我感覺這回和以前不太一樣。”
“這次什麼症狀?”
“說不出來,就是煩,覺得幹什麼都特沒勁!”
“我知道病根兒了,欠抽!讓我抽你幾下,你就有勁了。”
“我還真想找人打我幾下,每天活著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覺得人特空。”
“我怎麼就覺得生活挺美好的呢,我晚飯吃的是沙鍋牛肉,現在正在吃蘋果,一會兒吃完刷完牙,躺床上看本書,然後就睡覺,做個好夢,明天一早起來去食堂喝豆腐腦,吃完去上英語課,我一點兒不覺得空虛啊!”
“人跟人不一樣吧!”
“有什麼不一樣的,難道你不是直立行走?難道你不是用腦袋思考嘴巴吃飯?想開點兒,別老難為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何小兵一聽夏雨果說這話,就豁然開朗。他發現不止這次,以前也是,夏雨果也沒說什麼,但就是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能讓自己心情變好,忘記那些鬱悶的事兒。
如果說,以前支撐何小兵一天天活下去的力量是他的音樂理想的話,現在這個理想已經半死不活了,他為此感到哀愁,但發現仍有一股力量具備上述功能支撐著他,這股力量就來自夏雨果,何小兵覺得自己已經有點兒離不開她了。
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何小兵拿起吉他,決定給夏雨果寫首歌,歌詞他已經醞釀好久了:
春風
還記得那年的秋
風吹亂了城市的柳
我牽著你的手
凝望著你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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