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和異性說話還有些缺乏鍛鍊,他不很自然地反問道:“你就住在這邊吧?我老看見你。”
姑娘手指著不遠的一座普通的居民樓,“我就住在那兒,你住哪個樓?”
“就住這個樓。”
姑娘大驚小怪地笑道:“是嗎,我還以為住這種樓的人是不會在這種野場子裡踢馬路足球呢。”
他還沒來得及品味出這驚訝中的成份是譏諷還是羨慕,場上的球友已經發出一片嘲弄的喊聲:“幹嗎哪!腿肚子轉筋了吧廣他把球拋還給他們,說:”累了,歇會兒。“
姑娘似乎為了解脫他受到同伴奚落的尷尬,馬上找了一個話題:“你上學呢,還是工作呢?”
這個問題對一個正沉浸在金榜題名喜悅的未來的大學生來說是再愉快不過了,但他故意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上學呢,燕京大學。”
“是嗎?”姑娘的神情立即肅然起敬了,*真看不出,你球踢得這麼棒,還是名牌大學的學生。“
這種誇獎對於他那時的心情非常討好,他和她的距離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他問:“你呢,上學呢還是工作呢?”
“我工作了,在一個公司幹文秘。”
“噢,也不錯。看得出來挺有訓練的。”
“是嗎,我在公關專科學校學過。”
“是嗎,那你算是公關小姐嘍。”
“那可談不上。”
和許多按照異性相吸的原理相識的少男少女一樣,幾句話他們就變成朋友了。
沒用多久姑娘便成了他家的常客。又沒用多久,還是姑娘主動,他們就在他亂攤著雜物和衣服的床上,在白天炫目的陽光下做愛。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性的經歷,在恐懼和慌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