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來了一個飯盒,飯盒裡放著他媽媽做的大蒜燒黃魚。他聽慶春講了父親生病的情況,說那正好把魚送給你爸爸嚐嚐。
兩人沒有多談就出了門一齊往醫院來,慶春拎著給父親帶的東西,李春強拎著那飯盒燒魚。兩人趕到醫院,慶春的父親已經打完了吊針,正在喝粥。李春強不失時機地送上大蒜燒黃魚,口齒不甚利落地說了些慰問的話。父親看了魚,誇獎了幾句便讓他們帶回去自己吃。李春強堅持留下來並說這魚不用熱,冷著吃也別有滋味。
父親說,我一不舒服,胃口就不好,不喜歡味厚油膩,我就想喝幾天粥,清清腸子。
站在一旁伺候的肖童插嘴說:“伯伯現在就喜歡喝粥,已經喝了兩碗了。醫院的飯我知道,菜做得一點味兒沒有,就是粥熬得好。”
李春強上下打量肖童,慶春一時不知該怎麼介紹:“這是肖童,我的一個朋友,一個小弟弟。”
肖童顯示出年輕學生那份特有的大方和交流的主動,向李春強伸出右手:“你好!”李春強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點了一下頭。慶春對肖童說:“這是我同事。”
天色已晚,醫生過來轟人了:“不是陪住的都走吧,快點快點,明天再來。”他們不得不離開病房。走到街上,慶春飢腸轆轆,建議就近找個飯館隨便吃點什麼,兩個男的一齊說好。
他們轉了半條街,才找到一個說不清是個體還是國營的餐廳,進去坐下。推讓了一番,才由慶春點了菜。沒有要酒。在等菜的時候,肖童從揹包裡取出早已為慶春買好的那個水晶玻璃的相框,開啟來給慶春看。問她喜歡嗎?慶春說太好看了,既高雅又純淨。說得肖童臉上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