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她哪裡不對勁?”
我抓了抓頭髮,要說不對勁她幾乎渾身都不對勁但是要找出些線索還真的是非常困難,魯老師這段時間的確很怪異,我突然想到白翌之前和紀天嘀咕了些什麼,便問道:“對了,剛才紀天和你說了什麼?”
白翌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不懷好意的說:“你這麼好奇幹嘛?再說我們倆不能有點私事啊。”
我尷尬的臉頰發熱,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我心想問問不行啊,然後心裡就有一種類似嫉妒的失落感。
白翌見我臉色變來變去,推了推我說:“我只是讓紀天給我們透露些調查資訊,畢竟有熟人好辦事。你用得著臉色那麼難看麼?真是個醋缸子。”
我瞥了他一眼,開口罵道:“你才醋缸子,你全家都是醋缸子。你愛和誰咬耳朵講暗語是你的事,大爺我才不管!”
我匆忙的拿著書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再待下去我的臉就快要紅的可以扮關公了。
於是就等著紀天這小子來給我們後續的線索了。而此時穩定學生情緒才是老師的首要任務。
我邊走邊想,這件事真夠怪誕的。本來一開始我是有些半推半就的,心想如果沒意思就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現瞭如此爆炸性的發展,要說不好奇實在不可能,而且已經死了一個學生,如果不去查清楚實在不安心,也對不起死掉的那個孩子,魯老師那方面也過意不去,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最初想的那麼容易收拾。
因為死了一個學生,學校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