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2部分

事麼?”

魯老師眼神好像在躲閃什麼恐怖的東西,她摸著脖子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可能是中邪了我也不知道”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突然像想到什麼,幾乎是衝進照相館,我不放心也跟著進去了。

一進店,店員馬上就認出了魯老師,估計她是常客所以營業員十分的熱情。魯老師顯得很著急,她一見面就開口問:“小張,我上次那張放這裡的照片你還留著麼?”

營業員為難的說:“這個你確定不要了,我們都處理掉了,再說,你都事隔那麼久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取?”

魯老師像是沒了軸心骨一樣的靠在櫃檯邊,我看她這樣子實在不正常,我便詢問道:“魯老師她那張照片你們怎麼就給扔了呢?”

營業員有些委屈的說:“小哥你不知道,那照片都隔了半個月了。而且當初取的時候魯老師說這張照片不是她的,可能是不小心混進來的,我們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取,就處理掉了”

魯老師這個時侯眼神有些渙散,她抓著我的手臂自言自語的說:“完了,下一個就是我了,下一個可能會是我”

我看她這樣子也沒辦法讓她再繼續待在照相館,於是扶著她回學校,把她送到辦公室,她已經面無血色,死死的盯著地板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好些時候她終於緩過點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我說:“小安,我去上課了,我想放學的時候能和白翌談談。希望你們可以幫幫我。”

現在在學校也不能多說什麼,於是我也就點頭答應,魯老師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髮,拿起教科書就去上課了。我下午沒有課,來到辦公室發現白翌也在。他用一隻眼睛掃了我一下就問道:“拿來了?”

我把身份證扔到他面前,坐下後悻然道:“拿去,好好藏著,別讓人看到你那張拍的像舊社會特務一樣的臭臉。”

他冷眼掃了我一下,也不再理睬我。收了身份證就當我不存在一樣的看書。我也懶得和他扯皮,泡了一杯茶也坐著看備課本。過了一會想才到魯老師的那件事還得請他出馬,於是只有先得找個臺階下,讓僵硬的氣氛緩緩,否則我也不好開口。

我咳嗽了幾聲,白翌都沒反應。我又看了他幾眼,他瞟了下我說:“有話就說,否則我還以為你肺炎了,那會傳染的。”

既然他都讓我說了,那麼我也不再彆扭什麼,本來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大丈夫能伸能屈還會為了一拳計較多久?於是拉著位子坐到他旁邊就把今天看到魯老師,和她要我們晚上留下來的事和他說了一遍。因為他鼻樑上有淤青,所以今天就沒有帶眼鏡。他下意識的想要點眼鏡架卻點到自己的鼻樑,皺著眉頭說:“也就是說你什麼事情都沒問清楚就答應下來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我這件事答應的太輕率了,的確過去的教訓歷歷在目,太多的謎團還依然圍繞著我。我答應下來後一秒其實就後悔了。感覺自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面露難色,看著白翌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但是也只有硬著頭皮尷尬的辯解道:“老白,有些事不說不代表我不在意。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不過俗話說富貴在天生死有命。我們現在這樣杯弓蛇影的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像往常那樣過日子。”

他擺了擺手,顯然不同意我這種說辭,但是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他只是淡淡的說:“能夠不去牽扯額外的危險就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否則有幾條命也不夠我們玩的。而且你也感覺到了,我們遇見的事實在有些邪門,它們的發生都顯得有些不合理,怎麼說呢,就是感覺有些牽強。我覺得這個絕對不是以往的八苦鬼咒。很可能是一個我們都不知道的詛咒。現在我們手頭的資訊又少,也不知道下一個局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我也陷入了沉思。但即使如此,已經開口的事實在不好推辭,轉念一想其實可以先聽聽到底是什麼問題,如果是普通的事件,那麼白翌完全可以一個人搞定,如果發現苗頭不對我們也不可能去玩命。一句話——話是死的,人是活的。想到這裡我也就沒有太多的顧慮,把我的想法對白翌說了一下,他也沒有表示贊同也沒表示反對,至少一切都得等魯老師把事情告訴我們後才能夠知道。

他看了一眼我的嘴巴說:“昨天是我一時失手,沒想到力氣用大了,你嘴沒事吧?”

我碰了下嘴角,的確還有些腫不過這種傷過去打籃球的時候幾乎是兩三天就得撞一次,根本算不了什麼。我擺了擺手語氣也緩和下來說:“這點傷過去玩的時候那天不是撞兩三個的?你別把我當女人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