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嗎?陸羽說茶樹'其樹如瓜蘆,葉如桅子,花如白薔蔽,實如並相,莖如丁香,根如胡桃'。聽見了嗎,花如白薔該,你看你看,你看她像白薔蔽嗎?”
羅力愣了一下,親了親寄草的臉:“對不起,我不知道,誰是陸羽,是你們家的人嗎?”
寄草也愣了一下,然後彎下了腰,發出了咕咕咕的笑聲,和鴿子發出的聲音一樣。
“你在笑話我?”羅力便警惕地問。
“你說得很對,陸羽就是我們家的人。”寄草不笑了,她突然陷入了沉思。
羅力從吉普車上取下了大衣和軍用雨衣,拉著寄草的手,走進了茶蓬的深處,說:“來,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兒。說真的,我還真沒看見過茶樹開花呢。“
他們在茶蓬下找了一處避風而又寬暢的地方,把雨衣鋪在下面。月亮那麼大,一切都和白天差不多了,他們兩人就抱成了一團,把大衣披在身上。
周圍一陣亂晃,茶樹抖動起來,羅力繃緊上身,按住寄草,輕聲叫:“誰!”
寄草又咕咕咕地笑了,掰開了羅力的手,說:“那是睡在茶蓬心子裡的鳥兒呢,瞧你把它們吵醒了,還倒打一耙。”
羅力一屁股坐了下來,舒服地躺下了,順便把寄草也扳了下來,那動作又粗魯又親熱,一下子地就把寄草的頭接到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