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還是沒有發作,忍住了。除了打出一個警告電話,他沒有再說什麼。
晚飯時,一家人聊天,看柳志文笑話不斷,心情不錯,如馨便有意無意地問起趙揮的案子。柳志文說:“對,快開庭了。”
“什麼時候?”
“下週。”
“這麼快?”
“這就是效率,等結了這個案,今年我的結案率又上一新臺階。”
“打算怎麼判?有譜嗎?”
“這我怎麼告訴你?具體怎麼判,要看庭審情況。”
“聽說趙揮那邊準備很充分,幸兒有希望跟他嗎?”
“你不會是趙揮安插在我身邊的間諜吧?”柳志文笑問。
“怎麼會這麼想,一想到那個孩子,我替她擔心。”
“敞開了說吧,如果孩子是趙揮的,就憑這份執著,我二話不說保證孩子歸他。但現在這個情況太特殊了,從落槌那一刻起,我就得對自己審理的案子負全責,出了問題我得擔著,你說這個案子我該怎麼判?”
如馨竭力讓自己笑出來:“你認為該怎樣判就怎樣判,我相信你的判決永遠是正確的,我永遠是最支援你的啦。”
“這就是效率,等結了這個案,今年我的結案率又上一新臺階。”
“打算怎麼判?有譜嗎?”
“這我怎麼告訴你?具體怎麼判,要看庭審情況。”
“聽說趙揮那邊準備很充分,幸兒有希望跟他嗎?”
“你不會是趙揮安插在我身邊的間諜吧?”柳志文笑問。
“怎麼會這麼想,一想到那個孩子,我替她擔心。”
“敞開了說吧,如果孩子是趙揮的,就憑這份執著,我二話不說保證孩子歸他。但現在這個情況太特殊了,從落槌那一刻起,我就得對自己審理的案子負全責,出了問題我得擔著,你說這個案子我該怎麼判?”
如馨竭力讓自己笑出來:“你認為該怎樣判就怎樣判,我相信你的判決永遠是正確的,我永遠是最支援你的啦。”
58
天空陰陰的,似要下雨,卻沒有雨落下來。不遠處的海面變成了一片灰綠色,籠罩一片薄霧之中。
葉如馨坐在辦公室,埋頭伏案,一籌莫展。
小楊忽然興沖沖地敲門進來,一進來就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馨姐,曙光出現啦!”
這兩天如馨一看見小楊,就會不由自主想到那個吃軟飯的曲林。一想到自己被詐去的兩萬塊元,心臟就會條件反射地疼痛、抽筋。這能怪誰?一個精明的律師,走火入魔般掉進人家的圈套,淪為被人奴役的工具,被一個吃軟飯的傢伙騙去錢財。真他媽的蠢到家了!如馨有苦難言,有冤都無處訴。
此時,她冷著一張臉,對小楊的“好訊息”已不再有任何興趣。甚至想訓罵幾句,卻忍了忍,什麼都沒說。
“馨姐,有希望了,”小楊說,“幸兒跟她爸爸生活,這不是不可能的事啦!”
“什麼?”如馨冷冷地問。
“在我鍥而不捨地努力下,吳遠虹終於鬆了口,同意幸兒回到她爸爸身邊啦!”小楊眉飛色舞,“如果這事真成了,我這次也算積了大德。透過這段時間跟吳遠虹的接觸,我不得不承認,誰跟這個女人一起生活,那真是太不幸了,活脫脫的人間地獄啊,把她那個喜怒無常的壞脾氣形容為魔鬼,一點不為過,幸兒這孩子,實在太可憐了。”
“別羅嗦了,快講結果吧,吳遠虹改變態度了?”如馨兩眼聚然放光,彷彿真看到了一絲希望,難道,這個女人終於良心發現了?
“不過,她是有條件的。”
“她什麼條件?”
“只要趙揮同意復婚,她就帶著孩子回去,這樣”
如馨又被兜頭猛澆冷水。她的目光重新冷下來:“你的意思是,把這個魔鬼重新推回趙揮身邊?把趙揮重新推回人間地獄?”
小楊道:“吳遠虹是因為失去了趙揮這個億萬富翁,才由一個正常的女人墮落為魔鬼的,如果,她能夠重新得到了他,自然也就重新回到了人間,恢復為一個正常的女人。”
如馨冷笑:“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你當事人的想法?是不是太一廂情願了?考慮過趙揮會接受嗎?”
正說著,小楊手機響起來。接完電話,小楊對如馨道:“吳遠虹的,她要我儘快聯絡趙揮的律師談這個事。”
如馨冷冷地說:“抽瘋啊?想起一出是一出?四時不等五時?”
“人家辦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