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那類文章,只是不想一開始就駁了自己的小面。
金獅是位23虛歲的精壯小夥,血氣方剛,精力過剩,腦力過剩。因此每工作或學習上幾小時,便想消遣一會兒,每到此時就想起了韓水秀。可白天一來人多眼雜,二來韓水秀也有她自己的公幹,金獅不便如何,只得按捺住驛動的心,留待晚上再說。誰知連續十來個晚上,韓水秀都回家吃住,不給金獅留半點空。金獅心裡不悅:“這也太仔細了,回家能省多少錢?”這天晚上,金獅在食堂吃飯,終於遇到了韓水秀。在座的人多,金獅也不便說什麼,只管吃飯,只是偶爾看韓水秀一眼。其中一次看去,就見韓水秀在剝饅頭皮。金獅看了一下自己手中已吃掉半拉子的饅頭,覺得上面也沒什麼,只有些分佈均勻的小灰點,是饅頭的本色,便又有些不悅。半年前即陳祿做生意大賠之前,金獅的手中就從來沒缺過錢,但從來沒有這樣糟踐過東西。在父母的薰陶下,金獅姐弟四人都大手大腳,但從不糟踐東西,寧願把東西給人,也不捨得糟踐。把東西大把大把地給人未必覺得可惜,但糟踐一點就過意不去。為了教育子女不糟踐東西,陳祿常說:“人的福祿是有數的,早年糟蹋了,晚年就沒了。”閒話不提。
卻說吃罷晚飯,金獅先回辦公室坐下抽菸。抽了一會兒,聽見韓水秀回到隔壁,便走過去說:“我想跟你出去談談。”韓水秀茫然地問:“談什麼?”金獅:“出去你就知道了。你可以不來,但我會在外面等。”說罷自己先往大門外緩緩走去。走至半道,就聽見韓水秀把門鎖上,緩緩地跟在10米之後。金獅出得大門十米,停下來等待。此時的大地已被夜色完全籠罩,因此他也無須怕人看見。等不多時,韓水秀走上前來,問:“談什麼?”金獅:“你有物件了沒有?”韓水秀:“沒有。”金獅便伸臂摟住其脖子,說:“那就跟了我吧。”韓水秀要掙脫,金獅一加勸,摟得更緊。韓水秀也就不再掙扎。金獅於是摟著她往前走,邊走邊說:“感謝老天爺,把你這麼好的女孩子送到這窮鄉僻壤與我認識。我原以為我這三年五載是甭想找物件了,誰知真是太好了。我要告訴你,自打第一天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這半個月來,只要你在這鄉政府大院兒,我就覺得什麼都有了;如果你不在,我就覺得什麼都沒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從見到你,別的女人也就跟男人沒什麼分別了。我還要告訴你,我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愛一個女人。你要是沒意見的話,咱們明天就結婚,年前就典禮。”說罷他以為韓水秀會很深情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只說一句:“你看著辦吧。”誰知韓水秀漫不經心地把他的胳膊挪開,移開身子,說:“沒想到你有這種心思。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我不能貿然答應。咱們還不瞭解,慢慢再說吧。”說罷自抱胳膊緩緩往前走。金獅明知她這是在玩兒深沉,但還是跟上前去說:“你說得也對,二十來天咱們相互也瞭解不了什麼。慎重是對的,終身大事,草率不得。”說罷有些後悔,心的話:“我這不是鼓勵她深沉下去嗎?”想到這兒說:“我接受你的考驗。但我本人已經是秤砣入肚,鐵了心了,只等你的佳音。”韓水秀:“沒想到你在婚姻問題上這麼草率,不是什麼都草率吧?”金獅一聽心的話:“我一片赤誠,怎麼反倒落了個草率的名聲?”於是說:“這不是草率,是果斷。我對女人只看重幾點,只要這幾點達到要求,別的只要正常,我就接受。難道找物件非得象選國家主席一樣,挑遍了才行嗎?”韓水秀仍昂著頭不語。金獅接著說:“再說了,我若這麼草率,怎麼至今還沒談過戀愛呢?”韓水秀:“誰信呢?若活了這麼大還真沒談過,正常嗎?”金獅心的話:“難道我們只有談過十次八次,你們才高興嗎?”嘴上卻說:“沒談過就是沒談過。若說不正常,幹嗎還要追你?”說罷心想:“莫非你談過了?談過也別說,小心我噁心。”韓水秀仍高高在上:“那你說,你看中了我什麼?”金獅:“美麗、正直、有文化。”韓水秀:“頭一條就是美麗。這麼好色,靠得住嗎?”金獅:“愛美不等於好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知道韓水秀這是在做作,所以說歸說,做歸做,又伸手將之摟在胸前,說:“天涼了,別凍著。”摟了一會兒,韓水秀忽然掙脫,說:“你咋這麼粗魯?哪像個大學生?說的先了解嘛!”金獅忙說:“好好好,先了解。”繼而又說:“大學生難道不食人間煙火?”說罷索性將之扳轉來,胸貼胸地抱住,感知她那更溫柔的一面,絕不容掙脫。摟了一會兒,嘴往下探,便吻在了她的唇上,繼而是臉上、脖子上。就在此時,一道燈光打來。金獅忙放開韓水秀,就見一輛小吉普從旁駛過。當時村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