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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地點這種事。假如被拒絕呢?那。。。況且,內田捻當時正因為被羽黑組開除,自暴自棄,情緒很容易激動。”“這個推斷過於牽強附會了吧?”“可以這樣說。我有言在先,對於內田稔的全部判斷仍是假想。

不過,我認為有些道理,理應向您請教。”“明白啦!確實有些道理。我打算在總部會議上提出您的假想。

目前還只能加強對砂原勇造和內田稔的偵查。”“我有同感!”筱田警部補和小笠原警部的長時間通話結束了。

4

麻也子和哲夫離開了博多。

他們乘坐的是月光一號臥鋪車,準備在新大阪換乘新幹線,上午九時十分即可抵達東京。月光一號是臥鋪專列,沒有餐車。

在門外過道上,麻也子和哲夫在簡短地交談。

“差點兒忘了,今天我問過伯父,一九三九年前後爸爸從北京捎沒捎回過東西。”“有情況嗎?”哲夫眼裡一亮。

“伯父說有這事。當年有個叫佐伯的人去北京旅行,爸爸託他給伯父帶過禮物和包裹。爸爸託人轉告伯父,說包裹裡有重要東西,不要動,替他儲存好。伯父是個認真的人,一直把那件包裹放在倉庫裡。

幸好呼子一帶沒有遭受戰火洗劫。”

“那件包裹有多大?”哲夫問。

“大約高四十厘米、寬三十厘米。外邊用蒲草重重捆紮,放在一個木箱裡。”“裡邊是什麼?”“伯父說爸爸不讓開啟,所以不知道是什麼。”“或許是唐三彩!”哲夫自言自語地說,“您說曾經見過它?”“嗯。可是家搬到東京後,再也見不到啦!”“大概還在什麼地方儲存著呢!這可和我的判斷吻合啦!”哲夫高興地笑了。“”嗯,休息吧!“麻也子說。

此時,乘客都躺在臥鋪上,過道里空無一人。

哲夫往左右看看,敏捷地在麻也子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就是哲夫的所謂”休息“。

麻也子回到臥鋪上躺著。被哲夫吻過的地方還微微發熱。

“好哇!”麻也子想。

在這一個月的操勞中,如果沒有哲夫的幫助,自己一定早累垮了。由於終日奔波,這一陣子竟沒有心思讀書。

麻也子伸手從提包裡取出兩本書:《唐詩遜》和《今古奇觀》。

她把《今古奇觀》拿在手中,想起上次坐新幹線回福岡時,父親講的有關這本宋代小說集的話。

車廂內的燈光雖不很亮,但總還可以分辨出書上的字。

“記得爸爸說的第十七卷。。。”,麻也子回憶著。翻開書後,發現該卷的題目是“蘇小妹三難新郎”。麻也子讀起來,覺得故事十分有趣。才氣煥發的蘇小妹和未婚夫秦少游的詩文琅琅上口,充滿高雅情趣。正如父親說的那樣,這是一篇極好的文章。

“啊?”麻也子想。

父親講過解謎的事。漢詩裡有謎語埃父親還說“詩趣盎然”。

對了,家裡隔扇上的漢詩,不正是首很有味道的詩嗎?那個隔扇是在出事之前,匆匆忙忙抬進家裡的。如果推敲一下那首詩。。。麻也子把這件事告訴哲夫的時候,已經換乘新幹線了。

“噢,也就是說,隔扇上的詩和案件有些聯絡嗎?”“我是這樣想的。”“我對漢詩可外行呀!”哲夫擺頭。

“您父親果真在詩裡藏下謎底,也是件風流佳話啊!”“是呀!不過,我看他不大具備搞文學的素質。也許因為他戰前畢業於福岡以漢學聞名的中學校,《唐詩遜等書總不離手吧。明治、大正時代的人,不是喜歡借漢詩寄託思愁嗎,爸爸也是這樣吧。”“我在漢詩方面愛莫能助,我還是贊成研究一下隔扇上的詩。”午十時前後,麻也子和哲夫到達東松原住宅。“小姐回來啦!”廚娘定子迎出門來。她一見到麻也子就簌簌淚下。雖說是廚娘,常年在一起生活,也如同至親骨肉一般。這一陣子又趕上家裡闖進歹徒,主人和麻也子長時間在外旅行,她的心情很是焦慮。以前請來看門的定子外甥富岡也去上班了,他的妻子仍留在這裡,也出來問候。

“出門在外,您受累啦!”

麻也子和定子、富岡妻寒喧後,又給她們介紹一下哲夫,就和哲夫匆匆進入勇造的房間,去看那首唐詩。在列車上他們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唉!”看著隔扇上的蕭灑墨跡,哲夫發出了嘆息。

“我一竅不通。這是很好的詩吧?請別見怪。您在車上不是說這是王維的詩嗎?”“是埃”“”積水不可極“,這頭一句怎麼正確地讀呢?”“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