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暫時離他遠去,友情還沒來得及建立,他是孤獨而又無助的。
“雖然艱難,可還是要走下去啊。”
到了最後,所有的落寞的感傷,化為了一句無奈地嘆息。無論多麼孤單多麼無助,他始終是不能放下心中的堅持。因為堅持,他才能面對著人生的艱難險阻不放棄,面對著孤獨無助而有力氣。
周抱璞站了起來,深深地看了一眼天邊的夕陽,轉身走下了山去。雖然已經知道了上山可以有捷徑,可他到底只是剛剛入樓,還沒有積累任何傳送符,要想到達山頂,只有老老實實地星夜攀山了。
既然有過一次勝利,周抱璞就認為自己還會有第二次勝利,第三次勝利以及一直的勝利下去。這樣想著,來到了石階處的周抱璞似乎也就有了力氣。看著盤曲的石階,周抱璞定定神,拾級而上。
轉眼已是深夜,周抱璞已經爬到了半山腰。不知道什麼時候,只能依靠天上的星月大致判斷出時間;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只能憑藉攀爬的時間來定義自身的大致位置。周抱璞停了下來,盤下了膝。
隨著功法的運轉,周抱璞的體力逐漸地恢復著。在一次次地枯竭與恢復中,或許連周抱璞都沒有察覺到,他體內的功法運轉的速度更加快了。不過恢復的時間大大縮減了,也讓周抱璞有了一絲慶幸。
這一次恢復體力之後,周抱璞並沒有立即攀行。而是從背後結下包袱,掏出了一塊乾糧,開始啃了起來。狼吞虎嚥,周抱璞完全不用顧及什麼形象,因為他真的已經餓得不行了。再不補充能量,他自己都懷疑會不會虛脫。
而就在周抱璞休憩吃乾糧的時候,天符樓的護山大陣之外,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形。一米九多的體格,膨炸的肌‘肉’彷彿絲毫感覺到任何寒冷似的,就那麼突兀地‘裸’‘露’在空氣中。
深深地看了看天符樓,黑影突然拿出了一道符文。符文上竟是佈滿了鮮血,幾縷黑線在其間不停地遊動。如果是符痴看了,想必就會大吃一驚並立馬認出,這是嗜血殿獨有的血符。
血符的製作極為複雜,更是極為邪惡。血符那血腥的‘摸’樣可不僅僅是徒有其表,而是真真正正的血染出來的風采。並且單單一個人的鮮血,還是不湊效的,還需要一百個不同的處‘女’的‘精’血透過特殊的方法‘混’合製成的百‘女’血浸泡才可。
至於那些黑線,就是臭名昭著的魔氣了。所以說血符是嗜血殿獨有的手段,並且這手段大多極為惡毒。
黑影看了一眼血符,絲毫沒有一點遲疑,就向著眼前的護山大陣扔了過去。說也奇怪,本來看似空無一物的虛空,在那道血符降臨之後,竟是開始微微地‘波’‘蕩’起了一絲絲漣漪來,一絲淡淡的熒光開始‘蕩’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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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山頂對峙
較之首次攀山,周抱璞的體力無疑有所增長。當到達山頂的時候,卻是正處於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自然萬物都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顯得更加‘陰’森起來,如同一攤化不開的墨展在頭頂,周抱璞的心情也隨之鬱郁起來。
冷,刺骨的冷。山頂的冷更甚於山腳,高海拔帶來的溫差讓周抱璞幾乎不能適應。好在他是一路爬過來的,身上還冒著運動後的熱氣。周抱璞謹慎地控制著體內的血氣執行,恢復著自己的‘精’力。
時間在修煉間倏然而過,朝陽沒有溫度,卻給山頂帶來了光明。又是一個好天氣,雖然陽光並不能使得這個冬天溫暖太多,可至少給很多人帶來了好心情。周抱璞就是其間一個,看著燦爛的陽光,他的心間不由得湧出了希望。
爬身起來,環顧四周,卻是依然沒有李仙兒的背影。既然周抱璞沒有把昨天的挑戰賽當做一回事,自然也就認為李仙兒應該準時上山,引領自己修煉。高懸的太陽以及還未出現的李仙兒,讓周抱璞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了。
忽然,周抱璞的眼角一震。他看見,他來時的山路上出現了一個身影。體型碩大,一身黑衣,一手提著一個大圓錘卻步伐鎮定神態自若。他提的簡直不是鐵錘,彷彿是玩具似的,就那麼輕巧地掂在手中。
周抱璞看著來人,心中有些驚異。他早已被告知,小南山是符痴弟子修煉的場地,平常弟子,自然不會輕易前來。可是眼前的人要說是符痴的弟子,可週抱璞卻在心底懷疑為何自己不認識。要說他不是符痴的弟子,卻是硬生生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
疑‘惑’的周抱璞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