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位子,然後遞給我一個盤子,“坐,我給你點的,最符合你個人風格的……雞腿。”
你別說,看到烤得微微有些發黃的雞腿之後,我還真感到有些餓了。於是也不說那麼多,先惡狠狠地啃了兩隻雞腿再說。吃完之後,我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拍了拍正在喝飲料的張盛的肩膀,說道:“有些事情本來不想跟你說,免得你也跟著我瞎煩。但是眼下這個時候,我也只有你這個好兄弟靠得住了,所以這些事情我想也是時候跟你說了,就是知道你是不是想聽。”
張盛聽完我這番話之後,眼睛一翻,說道:“你丫跟我說繞口令呢?你什麼都沒說,我怎麼知道我想想聽?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我舔著嘴角笑了笑,然後便開始將我從香港一直到剛才在錢不易的宿舍所經歷,所知道地事情全都統統說了一遍。就連賈雨的事情,我也都說了出來。不過為了保守青龍戒的秘密,我把賈雨說成了受我祖上恩惠的人。
前前後後這一大通講,幾乎是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講得張盛兩眼發呆,口水直流,簡直有神經錯亂地地跡象。以至於我不得不使勁錘了他一下,“喂,別發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帶了一低能兒來吃燒烤了了。”
張盛抹乾淨了嘴角的口水。說道:“靠,但是你這經歷任你說給誰聽。誰不會聽成白痴。我告訴你,也就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才能相信你說的,要換成別人,直接把你送瘋人院。我真是狂靠不止,你這些經歷要是拍成電視劇。那該多紅啊……”
說到這裡,張盛很是感慨地長嘆一聲,“在你發生這麼多轟轟烈烈的事情的時候,兄弟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