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鬼都被人格化,又認為也只有採用人格化的手法對付,才能制服鬼怪,於是有了咒
鬼、驅鬼、宴鬼等針對於鬼的儀式。”
幾個人點了點頭,小亂說道:“有點意思,不過這麼多人躺在那裡。
難道都被什麼‘略茨’給上了身吧?”
忽悠笑了笑:“不過這些彝人也夠扣的了。
做法也不開個壇。
連支香也不捨得點,能靈驗嗎?”
周津瑤看了看忽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聲地說道:“就你話多,看著。”
忽悠伸了伸舌頭,閉上了嘴巴。
丹依小聲地說道:“那個穿著法衣,帶著法笠的就是‘畢摩’,就是巫師。
恐怕是出了大事情。”
這時候“畢摩”跳到了那隻大公雞的面前。
一把拎起了大公雞,一刀割開了大公雞的喉嚨,奇怪的是那隻大公雞不叫也不掙扎。
任自己的鮮血四處飛揚。
“畢摩”揚光了那隻大公雞的血,才把那隻大公雞又放到了原來的地方。
又圍著地上躺著的人轉了起來,口中依舊唸唸有詞。
點點的血點在搖曳的火光下反射著點點的光芒。
那情景異常的詭異。
幾個人都沒想到會看到這些,這樣的場景也讓幾個人不敢多說話。
直到那個“畢摩”停了下來,身體癱軟的坐到了一邊。
那些跪著的人才抬起了頭,有兩個人走了過去,扶住了“畢摩”。
看那樣子“畢摩”累得不輕。
丹依輕聲的叫道:“那個就是阿什阿呷莫!”
一個老女人抬起頭,對著丹依點了點頭。
阿什阿呷莫走出了房子,來到幾個人的面前:“真是對不起,沒有招待好遠方的客人。
可是我們寨子出了大事。
我們必須在這裡和‘畢摩’一起‘咒鬼’。”
丹依點了點頭:“沒事的,我們已經自己弄了吃的。”
說著又把幾個人介紹了一下。
周津瑤問道:“阿什阿呷莫,寨子裡面出了什麼事?”
阿什阿呷莫說道:“我們回去吧,慢慢說!”
幾個人跟著阿什阿呷莫一起回到了他的土掌房。
幾個人圍坐在火堂旁,阿什阿呷莫一邊給幾個人燒上了茶,一邊說道:“今天白天,寨子裡面幾個人到山
中去打獵和採摘。
可是後來就下起了大雨。
雨越下越大,突然一個人就跑回了寨子。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一回到寨子只說了一句話;‘他們被山龍王給吃了。’
就昏倒了,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寨子的人們趕緊上山尋找,後來好不容易在山中找到了那幾個人,就是躺在地上的那幾個人。
不過他們都死掉了。
可是他們的身上沒有什麼傷痕,除了被雨水淋溼了意外,什麼傷痕都沒有。
還有兩個人沒有找到。
寨子裡面能出去的都去尋找了。
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就在這裡和‘畢摩’一起咒鬼。”
幾個人聽得一頭霧水,小亂問道:“山龍王是什麼,為什麼要吃人?”
阿什阿呷莫喝了口茶,沉聲說道:“這個山龍可是傳說中,我們的祖先。”
周津瑤皺了皺眉頭:“可是,阿什阿呷莫我記得,你們彝族人崇拜的是老虎和鷹啊?”
阿什阿呷莫點了點頭:“不錯。
我們膜拜的是老虎和鷹。
可是山龍是我們的祖先,我們的祖先是龍王的三兒子,他叫做九隆。”
幾個人一聽就知道了,她說的是“濮人”的祖先。
看來這裡的彝族人也認為自己是“濮人”的一支,自然有著共同的祖先。
周津瑤又問道:“可是既然那山龍是你們的祖先,又為什麼要吃你們的人呢?”
阿什阿呷莫說道:“它不僅僅是我們的祖先,也是我們的神。
可是他會變的狂暴,如果我們做得不對,它就會變成‘略茨’變成我們的魔鬼。
我們之所以要守在這裡,就是因為這山上的山龍。
他就葬在這裡,就在這裡看著我們。
很久很久以前,我們都是用活人對他獻祭的,再後來,我們用牲畜向他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