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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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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朱斌擅改祖宗法制,專權亂國,動搖大明根本。他罵朱斌挾持皇帝,禍亂朝政,是大明開國以來比魏忠賢還要壞的大奸臣。他罵朱斌和他的那些部下無法無天,依仗著江南軍強盛。讓整個大明都變成了他江南軍地大明……

不過這位老先生有一點好,就是從來不說朝廷的半句懷話。他的那些門生一旦把話題引到了朝廷政局上,老先生一定會出言制止。在他看來,朱斌歸朱斌,朝廷是朝廷,那朱斌雖然把持著朝政。但朝廷依然是大明的朝廷,妄自評擊朝政,那便是對朝廷最大的不忠。

朱斌得到了這份情報之後,只是笑了笑,他並不想為難這位齊忠德。這位老先生充其量也就是罵罵自己。宣洩下胸中的鬱悶,對朝廷起不了什麼危害。而齊忠德聰明地地方,便是將言語的擴散範圍僅僅限於自己的狹小***裡,並不想讓其流傳到民間。

朱斌指示情報人員不要傷害到這位老先生。這次過年還派人給他送去了一些年貨,雖然最終的結局是被齊忠德把所有的年貨全部扔到了大街上。

景平二年大年初二,天津衛。

昨夜齊忠德又喝多了。和他地朋友們不知喝掉了多少的酒,發了一夜的酒瘋。老先生喝醉了是去睡了,可留下的一地狼藉,未免讓下人們大是頭疼,這不知要收拾多少時間。

外面有人敲門,下人們都在嘟囔著,昨天鬧了一晚上還不夠?今天一大早就又上門了?一個才進齊府沒有多少時候,名叫馬二子的小夥子腿腳勤快。也可能是為了討好其他進府早的家人,也不待別人說。搶著便去開啟了門。

門口是兩個二十歲才出頭地年輕人,看見馬二子微微笑了下,領頭的那人看看周圍沒有人,忽然臉色一沉,低低地說道:“日月昭昭。天佑吾皇!”

“日月昭昭。天佑吾皇。”馬二子臉上也失去了笑容,變得異常嚴肅地說道:“昨晚他們折騰了整整一宿。眼下他身邊無人陪伴,正是動手的時候!”

說完了這句話,馬二子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讓客人們在外稍等,自己趕緊著去報知管家,說是京師的劉老先生,派弟子給齊忠德齊老先生拜年來了。

管家一聽是京師的劉老先生,不敢怠慢,急忙迎了出來。原來那劉老先生是前禮部侍郎,最與齊忠德交好。後來一同被罷免了官職,平日裡多有書信來往。只是上月感染了風寒,終於癱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管家把兩人迎到了客廳,兩人將禮物放下,自報是劉老先生新收的弟子,一個叫翟遠,一個叫周伯緯,奉了先生的命令,為齊指揮使拜年,磕上幾個頭,以盡後輩孝心。

管家請二人落了座,讓人上了茶水,急急便去內室請齊忠德起身。那齊忠德一聽好友派弟子前來拜年,不顧昨夜酒醉頭疼,草草洗漱了下,換了身衣裳出來見客。

那兩人卻沒有給老先生磕頭,只是上前請了安,說了些劉先生如何牽掛齊指揮使等等之類地客套之話。那齊忠德聽了頻頻點頭,問了下劉老先生的身體如何,說道:

“現在我哪裡又還是什麼指揮使了?兩位賢侄不可再如此稱呼了。想那朱由斌實在可惡,罷免我也那也就算了,達孟兄於朝野大有賢名,豈可說廢就廢?我正在給陛下修書,無論如何也要幫著達孟兄討回了這個公道!”

周伯緯看了家齊忠德身邊地管家,說道:“指揮使大人,我們這次來,除了給指揮使大人請安拜年之外,家師有幾句機密事情要我等告知,只是,這個……”

管家會意,找了個藉口離去。就聽周伯緯道:

“齊指揮使,忠勇武英王有大功於朝廷,前定流寇之亂,後安山海關之戰,革新變制,奮發圖強,才有我大明今日之盛況。我等知道齊指揮使被罷免官職後心中不服,但武英王卻從來沒有虧待於你,你又怎麼大肆誹謗武英王?”

齊忠德面色大變,喝道:“你們究竟是誰,你二人定然不是達孟兄的弟子……”

“日月昭昭,天佑吾皇!”翟遠冷著臉站了起來:“齊忠德,我等再三好言相勸,你卻執迷不悟。武英王的名譽豈容你這樣的人侮辱?今奉天命。翟遠,周伯緯在此除賊!”

齊忠德大驚之下,尚沒有來得及叫人,周伯緯已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快刃,搶前一步,將整個刀都沒入了齊忠德心口。而後迅速退開,看著齊忠德在血泊裡痛苦掙扎,然後慢慢嚥氣,這才和同伴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露出笑容……

這二人於齊府刺殺齊忠德。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離去,走地時候卻對那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