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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是一對雌雄寶劍,雄劍名‘開玄’,雌劍名‘追月’,斷金切玉,銳利無比,權當朕的一點心意吧。”崇禎看著那對劍,說道。

朱斌夫妻兩個跪下叩謝,一邊嶽謹元卻有些大不以為然,兵者,兇器也(人家夫妻兩個新婚,卻送這樣的禮物,未免不大吉利了吧……

聊了一會家常,大明皇后周後進來,幾名大臣急忙起身。崇禎笑著向她介紹了朱斌和陶慕晴。就聽周後說道:“早就聽說過侯爺‘百勝名將’威名。著實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今日得見,也是我的榮幸了……”

朱斌正想著夫妻畢竟是夫妻。連說話的口吻都差不多,就聽崇禎笑著說道:“好啦,好啦,朕和大臣們商議些事情,你們姐妹倆到後面說話去吧。”

周後應了,帶著陶慕晴一同轉了出去。

這邊朱斌頓時大汗把整個後背都給浸溼了。他真想對崇禎說,您老人家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吧,可別再這麼折磨人了。姐妹倆?難道你和我是哥倆?

等到她們走了出去,崇禎慢悠悠地說道:“周延儒辦政不力,辭官回鄉去了,眾位,你們都有什麼看法啊?”

這種事情哪個敢說,幾個大臣一個個都沉默在了那兒。

“溫體仁。內閣現在是在主事,你說說看。”崇禎不緊不慢地點了溫體仁地名字。

溫體仁身子激靈了下,周延儒地辭官和自己有著很大的關)系,皇上這麼問來。是不是疑心到了自己什麼?他定了定神,說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周延儒不可能每一句話都說得正確無誤,總有失言的時候,況且周延儒是否真地說過錯話,做過錯事,還有待調查。現在的言官,風聞言事的多,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聖上準了周延儒辭官,贖臣直言,未免……未免失之於輕率啊……”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簡直就是在幫周延儒說好話,等說完了自己也頗覺得有些得意。

崇禎淡然說道:“那還告什麼退呀,朝廷現在正是用人之時,你剛才又把他說得花似的,我看……他就別走了,我這就把他給召回來,繼續做他的首輔!”

溫體仁一下就急了,自己好容易整到了周延儒,哪裡還能躺回來?急忙道:“不可啊,皇上!”

崇禎心裡一聲冷笑,這老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到底黨同伐異,到底黨爭已現,我大明難道真的無望了嗎:“為什麼不可?”

崇禎地語調有些冷。溫體仁急了,汗又刷刷地往下淌:“雖說周延儒失言並無確鑿證據,但是……但是也並無確鑿證據證明周延儒並無失言,所以……”溫體仁囁嚅著,不敢再往下說。

“所以終究不可用,所以要讓他滾蛋,趁早回家養老。”崇禎把溫體仁想說而不敢說的話原原本本說了出來:“朕說的對不對啊,溫大人?”

溫體仁忙跪在地上:“皇上聖明!”

崇禎臉上浮現出了苦笑:“我聖明什麼呀,還是溫大人聖明。對了,那個言官陳贊化前後態度不一,查查,查查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他的背後有什麼人在指使他?”

溫體仁心中驚駭莫名,將頭砰砰往地上磕:“皇上聖明!還是皇上聖明啊!”

崇禎看著他不說話,臉上陰得像是馬上要下雨。溫體仁不斷地磕頭,額頭上已經出血了。崇禎不時地冷笑,卻還是依然不為所動。

當溫體仁頭上磕得獻血直流的時候,崇禎終於長長嘆息了一聲:“好了,起來吧,別再演戲了,再演可就過了!”

“微臣罪該萬死啊!”溫體仁哪裡敢起身?

“別啊!”崇禎的話語裡帶滿了譏諷:“你要是死了的話,周延儒又回老家了,我大明內閣豈不是無人了,誰又能保我大明的江山啊?”

地上地溫體仁渾身發抖,朱斌冷眼看著這一切,溫體仁以為崇禎不知道他在背後搞的那些把戲,可偏偏崇禎洞察秋毫。問題是,崇禎僅僅是在那訓斥溫體仁嗎?還是這位心機深沉的聖上,同樣也在演戲給自己看?

“所以,明知你做了什麼,可朕還得用你啊,明知你有錯還要用你,明知你搞黨爭還要用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崇禎冷冷地說道,不待溫體仁回答,他像是在那自言自語地說道:

“因為除了你們,我大明無人可用!我大明人才輩出,人才濟濟,人才到哪裡去了,全都被擠走了呀,為什麼就容不下他人呢?他人就那麼不在你們眼裡?想我大明官場,黨爭此起彼伏,腐敗前赴後繼。我堂堂一個天子。對此竟……竟

何,是我太軟弱,還是你們太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