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真爛漫,變成了如今的冷如冰霜。正是這同一張面孔,前後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在不停的衝擊著羅子修的理智,引誘著他鋌而走險。
蔣驚天輕咳一聲,將望著錦竹暗自愣神兒的羅子修驚醒。羅子修先是尷尬一笑,然後繃住臉道,“好吧,那我就領教一下錦竹姑娘的高招。”
聞言蔣驚天點了點頭,然後淺笑道,“由於錦竹並沒有練過武,在切磋的時候,我從旁幫輔一二,想必羅少不會介意吧。”
羅子修面容一愣,然後立馬就陰沉了下來,他猶豫半天,最終出聲道,“幫輔也得有個限度。我有三點要求,只要石二少應允下來,我便同意你在旁幫輔、指點。”
蔣驚天早就看透了羅子修,頗為不在意的道,“那就說說看吧。”
羅子修將雙手背於身後,一邊在蔣驚天的面前踱著步子,一邊道,“第一,你不得直接加入戰團,更不能暗器傷我。”
“那是當然。”
羅子修見蔣驚天答應的這麼爽快,心便是一陣憂慮,但他一想到錦竹這個小美人,便又情難自禁了。不由得繼續提出要求,“第二,如果我僥倖贏了錦竹姑娘一招半式的話,我希望可以請她到羅府做客。”
聞言錦竹嬌軀一震,銀牙暗咬,若不是有蔣驚天按著她,恐怕她都已經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與羅子修拼命了。蔣驚天望著羅子修那絲毫不掩飾淫慾的目光,弱弱的冷哼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答應道,“可以。不過要是羅少輸了,是否也應該給點彩頭,這樣才顯得公平。”
羅子修毫不在乎的道,“不就是彩頭嘛,錦衣玉食、神兵利器、車馬豪宅,想要什麼說吧。”
蔣驚天微微的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雖然價萬金,但我石家也不缺。我就要西跨院外那四十七個石家婢女,不知道羅少意下如何?”
羅子修果斷的就答應,然後一臉得意的提出了他最後的一個要求,“第三,這場切磋必須得有一個得以服眾的裁判,如果石二少沒有好的提議,就請我達叔如何?”
蔣驚天一擺手道,“何必去叨擾他與三叔的雅興。想要請裁判,現成的就有一位。”
“哦?”所有的人都好的望向了蔣驚天。
蔣驚天高深莫測的一笑,然後故意大聲道,“不要急,他一會兒就到了。”
蔣驚天話音剛落,羅神通爽朗而略顯尷尬的笑聲就從院外傳了進來。其實他早就已經趕到了,一直沒有進來,就是在給羅子修創造機會。因為他若是在場,便不能眼看著羅子修對蔣驚天不敬,更別說是痛下殺手了。
羅神通一手提著達財,一手提著達運,大步流星的步入了前廳。他一見蔣驚天的樣子,先是詐做驚訝的關切一番,然後又詢問了一下此情此景的因果。事實上,蔣驚天並沒有現羅神通潛伏在院外,他只是感受到了達財、達運的氣息,從而詐了羅神通一下。沒想到,還真把這位真神給請了出來。對蔣驚天來說,由羅神通出任裁判,自然要馮長遠有利許多,而且由他叫出羅神通,還能使羅子修誤認為羅神通已經站在了他的對立面,在暗投靠了蔣驚天。
羅子修雖然希望由馮長遠擔任裁判,但由羅神通代替,他的安全也同樣能夠得到保證,所以也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羅神通端坐一旁,感嘆道,“府內瑣事太多,老夫這才倒出功夫,將這兩個畜生給二少爺送來。沒想到正好碰上了此等秒事,二位少爺既然看得起老朽,那老朽自當不負使命。”
羅子修與羅神通一唱一和的說著場面話,事實上卻是在暗通溝渠,互相傳遞著資訊。羅子修這人不但膽小怕死,還十分多疑,羅神通越這樣暗獻殷勤,他就越覺得其不安好心。蔣驚天自然也樂得兩人互相猜忌,所以他非但沒有參與到兩人的談話之,也沒有干擾催促,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話並不多,寥寥幾句之後,切磋便開始了。羅子修躍躍欲試的走到前廳正,目光炯炯的望著錦竹,就好像錦竹已經是他的囊之物一般。蔣驚天再次捏了一下錦竹的左肩,伏在她的耳畔輕聲道,“有羅老賊在場,今天恐怕難以讓你親手收取羅子修的小命了,但至少能讓你先收回一點利息。等會兒上去,你全身放鬆,什麼也不要做,一切有我。”
羅子修見蔣驚天與錦竹耳語之後,錦竹的雙眸便徒然一亮,心便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的預感。羅子修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羅神通,但蔣驚天是附耳輕語,又用上了逼音成線的本事,羅神通也只聽清了不到一成,根本揣度不出蔣驚天所說的內容。所以他也就只能給了羅子修一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