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柳蔭蔭便在腦海之,勾畫出了一副蔣驚天與王通合謀,欲對王明遠不利的陰謀。
在這一刻,柳蔭蔭分出了親疏遠近。在這一刻,她對之前自己的偏袒幡然悔悟。在這一刻,她也認清了“王通”這個白眼狼的真實面孔。只不過王通卻並沒有給柳蔭蔭機會,讓她將心所想,盡數告訴給王明遠。
王通本以為自己的迷魂術已經失效了,但當他看到柳蔭蔭因望見蔣驚天,而驟然緊縮的瞳孔之時,其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還有著反敗為勝的機會。
只見王通一晃雙臂,猛的掙脫了想要將其押解下去計程車兵,然後連滾帶爬的撲到了柳蔭蔭的身前,抱著她的大腿痛哭道,“娘,孩兒冤枉啊。孩兒平時雖然有些不務正業,但卻也絕對做不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王通一頓呼喊,自然不是為了喚起柳蔭蔭對他的同情。其如此而為,其實是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觸迷魂術的效用,讓柳蔭蔭失去理智。
王通根本就沒有想到,柳蔭蔭在面對侮辱了自己的男人之時,還能保持得如此冷靜。所以為了重新掌握主動權,他也就只能在暗地裡,悄悄的幫上柳蔭蔭一把了。
第406章拓拔雪到場
淡淡黑芒,在王通十指之間悄然滋生,無聲無息的侵入了柳蔭蔭的體內。
黑芒剛一入體,柳蔭蔭就有了明顯的反應,其雙眼的妖異氣息逐漸凝聚,並閃爍起了暴戾的銳芒。讓見者都不由得暗暗心驚,王明遠更是擔心的直接出言詢問道,“娘,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孩兒處理就可以了。”
柳蔭蔭對王明遠的關懷置若罔聞,更是一腳將抱著她大腿的王通踢開,其根本就不在乎周圍之人,到底怎麼看她,也不再關心什麼王家宗族的整體利益。此時在的柳蔭蔭眼,有的只是那昨夜強暴了她的罪魁禍——蔣驚天。
“你好大的膽子,昨晚做了那豬狗不如的畜牲事,今天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王家。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事情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驚天大逆轉,在場之人雖皆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但還是全都將目光隨著柳蔭蔭的斷喝,鎖定在了蔣驚天的身上。
“慢著?蔣少是我請回來的客人,娘你就算要庇護王通,也不應該用如此下作的方式。這事,您確實做得有些過了。”
柳蔭蔭是主子,王明遠也是主子。二主相爭,在場的眾多衛兵,便只能兩不相幫,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了。
柳蔭蔭掃視一眼周圍不為所動的衛兵,然後惡狠狠的望著王明遠,暴怒道,“說我下作?你問問他,我們倆到底是誰更下作!別不說話啊,昨天你敢做,今天你為什麼不敢承認!我一個婦道人家都不怕丟人,你怕什麼!”
經過柳蔭蔭這麼一番辯白,眾人總算是摸索到了一絲事情的邊際,其猜想也逐漸迴歸到了王通既定的軌道之上。
“夫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我並不知曉,不過此事絕對與小子無關,我可以拿人格保證。”
對於沒有做過的事,蔣驚天當然一口否決,但這卻得來了柳蔭蔭更加猛烈的質問,“人格?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你還有人格?既然你不承認,那就拿出不在場的證據來!”
王明遠覺得柳蔭蔭說得也有道理,於是便將目光轉向了蒙翦。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都是蒙翦與蔣驚天相伴,其若是能夠證明蔣驚天,昨夜也與他在一起,那蔣驚天的嫌疑,便算是洗清了。
但在此等情況下,蒙翦也很難做,一邊是主子,一邊是兄弟,其偏向哪邊都不好。不過最終,他還是一咬牙將實話給說了出來,“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和蔣少在一起,我在迷春園喝花酒,蔣少則說要早起迎客,所以天一擦黑就睡下了。不過我相信,這事與蔣少無關。最後我蒙翦還要說上一句,夫人,就算你不將自己的名節當回事,也不應該冤枉好人。”
柳蔭蔭聞言立馬暴怒,“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我看你八成就是蔣驚天的同謀!”
聞聲,蒙翦深吸一口氣,立馬就想反唇相譏,但其卻被蔣驚天給抬手製止住了。
“既然夫人你一口咬定,就是小子玷汙了您的千金之軀,那小子也要反問夫人幾句,‘你現在為什麼還活著?’‘既然夫人活著,為什麼第一個現此事的卻是王通?’”
蔣驚天這兩個問題,全都切了重點,立馬就讓在場之人,意識到了整個事件的疑點重重。認為柳蔭蔭是因為要庇護王通,而置王家整體的利益而不顧,就算要自汙清白,也要把髒水潑到蔣驚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