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危可算是找到了一個臺階,急忙借坡下驢道,“吟詩作對的,孫某倒是願意奉陪,就是不知道這位驢……道友,是否也有個雅興。”
蔣驚天在心暗道可惜,剛想出面將此事攪黃,誰知道驢爺卻於此時,一口將此事應承了下來,“這些酸不溜丟的玩意?驢爺是你們的宗族!想什麼,驢爺都奉陪到底,不過兩口一張,光噴吐沫星子多沒意思,咱們必須得押上點彩頭。”
聽聞驢爺之言,孫思危等人皆在心暗笑,這風月場的玩意,他們不能說是樣樣精通,但每個人卻也都有一兩樣拿手的絕技。
尤其是那已經被揍成豬頭的史東平,更是此道的大家。假若拋卻修為不講,單論這風月之事,其絕對與司馬蝕玄,是在同一水平線上的。
況且,驢爺從張嘴說話開始,就滿嘴的粗言穢語,哪有一分人墨客應有的氣質。
哪怕是之前對驢爺信心十足的蔣驚天,在此時都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不過蔣驚天現在家大業大,就算是驢爺輸了又能怎麼樣?咱有底氣,咱輸得起。
第391章琴技
孫思危用眼神向左右一瞟,見所有人都信心十足,於是便出言道,“驢道友所言甚是,確實是應該添點彩頭,這樣大家鬥起來才更有意思。我們是客,道友是主,客隨主便,玩多大的,那就全聽驢道友你的了。”
聞言,驢爺一咧大嘴,露出幾顆後槽牙,緩緩的道,“既然你都說聽我的了,那咱就玩點大的,三瓜倆棗也不符合咱們的身份。”
說罷,驢爺便拿眼睛一瞥蔣驚天道,“二牛小子,看在你這些天,還算孝順的份上。本爺爺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贏多贏少都是你的,權當是我交的伙食費了,把你食指的那枚儲物戒指借我。”
蔣驚天聞言雖然暗暗心驚,沒想到驢爺竟然要玩得這麼大,但其表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一絲的遲疑,立馬就將儲物戒指遞了上去。這戒指裡滿滿登登,裝的都是糧食,其總數是蔣驚天這些日子,收刮糧草的五分之一,足夠百萬大軍二十日之用。
對於這些糧食,蔣驚天雖有些不捨,但在損失糧草,和儲存驢爺面子的抉擇,其還是選擇了後者。
驢爺拿到戒指以後,輕輕的拍了拍蔣驚天的肩膀,滿意的道,“小子,表現還不錯,驢爺不會虧待你的。”
看著驢爺與蔣驚天的一唱一和,孫思危才猛然意識到,在這吳二牛狩獵隊裡,當家做主的貌似是這頭蠢驢,而不是以其名命名的“吳二牛”。不過,這也沒有打消孫思危贏得這場試的信心。
“一枚儲物戒指嗎?這東西雖然名貴,但卻也並非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小意思而已,我孫某人還是賭得起的,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們的,只要你們陪驢道友,玩得盡興就好。”
孫思危說出此話,一方面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大氣,另一方面也是對其手下的一種安撫。以孫思危的身家來說,這儲物戒指當然算不上什麼寶物,但對於他手下的這些地階強者來講,要是讓他們輸上一枚,可就得肉疼上一年半載的了。
如今有孫思危給兜著,其手下的這些人,各個都由初見儲物戒指的遲疑,變成了如今的神采奕奕,雖然他們每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認為自己會輸。
見孫思危大包大攬,驢爺嘿嘿一笑,然後將儲物戒指拋到他的手,慢條斯理的道,“這儲物戒指只是贈品而已,裡面的才是彩頭。”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孫思危接過之後,用靈魂之力向其內一掃,更是呆立當場。
對於孫思危這十一個人的表現,驢爺份外滿意,“這戒指裡一共裝了百萬大軍二十天的口糧,彩頭不大不小,也就是個娛樂吧,怎麼樣?敢玩嗎?”
孫思危之前已經將話說滿了,此時若是被這一戒指糧食給嚇了回去,其豈不會成為他人茶餘飯後的笑柄。“你們倒真是沒少在我這孫家軍撈油水,短短几天,就弄走了這麼多軍糧。不過這也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孫某人就將你們從我這陰謀賺取的糧食,通通贏回來,賭了!”
說罷,孫思危便將那枚裝滿糧食的儲物戒指,拍在了飯桌之上。
聞言,驢爺嘿嘿一笑,那張長臉之上,明晃晃的寫著“陰謀”二字,“空口無,小二子,你就先寫一張字據吧,省得你輸了之後,不認賬。”
孫思危聞言,猛吸了一口氣,直到數息之後,才將胸的怒火,給壓了下去,“不就是一張字據嘛,寫了又如何?寫了你就能贏去嗎?笑話!我勸你還是抓緊時間想想吧,要是將這一戒指的糧食,全都輸掉,怎麼向張建安交差,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