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隨風飄掠出窗,就這樣消失在樹林裡。
陳長生不解想著,唐三十六說得有理,女子果然是世間最難理解的物件,明明自己沒說什麼,她為什麼忽然間就不高興?
他沒有對莫雨說謊,國教學院之所以臨時起意招收新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天海家和國教新派施予的壓力太大,想要挑戰國教學院的人太多。只是那天在國教學院門口,別天心指責他們有險惡用心的那番話還有唐三十六隨後的承諾已經傳播極廣,所以很多人,包括那一百名新生都很想知道,接下來國教學院會怎麼辦。
第二天清晨,停了數日的對戰再次開始,歇息了數日的京都民眾奔走相告,攜老扶幼而來,國教學院門口再次變得熱鬧無比。
陳長生昨夜已經擬好了對戰名單,並且對那些出戰的新生做了單對單的指點,精神消耗太大,這時候沒有出場,而是在學院裡休息。
唐三十六帶著三十餘名新生,站在國教學院的門前,且不說別的,只看那些新生身上統一整齊的院服,便覺得很是精神,氣勢十足。
此時,挑戰國教學院的第一個人已經走到場間,揖手說道:“還請賜教。”
此人出身離宮附院,境界已經修至通幽下境。
他很想知道,國教學院會派誰來對付自己,當然,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陳長生等人的對手,但看眼下的陣勢,很明顯國教學院應該會派新生出戰。只是站在唐三十六身後的那些新生,怎麼看都沒有通幽成功之人,他們憑什麼出來打?
唐三十六哪裡會在意此人以及外面那些人在想什麼,看著手裡的名冊,說道:“陳富貴出列。”
他聲音方落,一個新生便從同窗們身後擠了出來,這名新生年紀不大,但身材極為魁梧強壯,看上去就像是縮小版的軒轅破。
唐三十六毫不拖泥帶水,指著場間那名離宮附院的挑戰者,對他說道:“打不打得過?”
那名叫陳富貴的新生,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總要打過才知道。”
“有膽魄。”唐三十六看似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