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錚,轉身推開了魚骨門,進入了魚骨屋。
“大潮,我說過,我不會再東躲西藏了,這次既然我們已經被發現,那便決一死戰,你們要想離開可以離開,我來斷後!”
魚骨屋中傳出的聲音聽著有些無力,但卻蘊含著無懼死亡的決然。
“令主,你聽我說,這次,這次一切都不同了,有人能認出水泡上的符文組合,而且,不需要我的引領便能進入水泡……”
海大潮無比興奮,聲音都有些發顫。
“啊?!”
魚骨屋裡面傳來了幾聲驚呼。
“你這是為了搪塞我想出的花招?”鰈怒聲說道。
“令主,大潮怎麼敢搪塞你?這是我的一位兄弟,現在就在外面等待,可否讓他進來?”海大潮說道。
“那還愣著做什麼?快讓他進來,若是你敢哄騙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鰈說道。、
很快,魚骨門被開啟,海大潮說道:“秦錚兄弟,快進來,快進來。”
秦錚邁開大步,走進了魚骨屋。
空間不算很大的魚骨屋中,懸掛著幾根玉骨魚魚骨,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但這幾根玉骨魚魚骨有些少,魚骨屋中的光亮有些幽暗。
秦錚剛剛進入魚骨屋,便嗅到了撲面而來,混雜了很多中味道,很是刺鼻的氣息。
魚骨屋一角,有著一個魚骨鍋,裡面熬著什麼東西,蒸汽中蘊含著刺鼻的味道,牆角還對方了很多沒來得及處理的海物,都是一些罕見的珍奇海物,但沒經過處理,以至於味道不敢恭維,整個魚骨屋中都是這些東西散發出來的氣息。
幾個人跪坐在一片厚厚的藻墊周圍,藻墊上坐著一個瘦小枯乾的身影,這些人的眼神都看向了秦錚,有的是驚喜,有得是期待,但藻墊上那個瘦小枯乾的身影,眸子中浮現出來的卻是狐疑。
顯然,他並不是十分相信海大潮所說的話,還認為這是海大潮為了哄他離開,哄騙他的說辭。
秦錚瞬間便適應了魚骨屋中的幽暗,一切都在他的眼簾中變得清晰起來。
這就是鰈?
看起來非常蒼老,已經是皮包骨,乾癟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從前孩提時候的樣子,那枯乾的身影,更是沒有他父親的偉岸,一頭花白的頭髮如同鳥窩一樣的堆在他的頭上,那種暮氣沉沉的感覺尤為強烈。
漫長的歲月,已經讓那個調皮的孩子,變成了一個遲暮的老人,而且看起來,鰈的身體很糟糕。
也難怪海大潮極力的想要鰈進行轉移,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態,骨子裡的勇氣沒有喪失,但已經沒有展現出勇氣的能力。
即便是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