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鬆開左二郎,向後退去。
與此同時,他將酒葫蘆再度塞上塞子,收入自己懷中。
“你給二少爺喝的什麼!”
譚供奉急急忙忙地趕到左二郎身旁,伸手扶起左二郎,再度對厲同喝道。
被割去的耳朵只是外傷,譚供奉並不太關心,他更關心的是厲同給左二郎喝下的東西。
厲同身形一閃,從這幾名公子的馬匹中隨便挑了一個,騎上馬便要離開。
恰在此時,一名公子開口道:“那是‘十丈紅塵’……”
十丈紅塵?竟然是十丈紅塵!
譚供奉的眼睛微微一縮,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扶起來的左二郎,明白從今之後這個人再也沒有任何關注的價值!
將左二郎拋到一旁,譚供奉的所有怒火都集中在了剛剛騎上馬的厲同身上——左二郎就此廢了,他譚供奉是要被左家懲罰的。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臉面也算是丟光了,他還要在左家之內重新選擇一個公子投靠,作為對未來家主的效忠……
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身穿灰色衣袍的混賬!
“小畜生,我今日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譚供奉怒喝一聲,身影一閃,直接掠到厲同馬前。
伸手一揮,一道先天氣芒從他手中發出,那碩大的馬頭微微一晃,悲鳴一聲,從脖子處滾落下來,帶去一叢血雨!
譚供奉更是怒極,身影一晃,在猩紅的血雨中拔地而起,重重一踏這半空中滾落的馬頭,整個人朝著厲同襲去:“小畜生,你給我滾下來!”
厲同平靜地看著這一幕,腳下用力,在馬背上重重一踏,雙臂展開,整個人如同禽鳥倒飛朝著後方掠去。
《金雁功》的輕身功法在此時正是最好的用途!
譚供奉怒極一笑,腳下亮起先天氣芒再度於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