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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部分

一雙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張良紅豔欲滴的檀口。張良只象徵性地躲閃了一下,從那嘴唇中傳來的滾燙熱情瞬時將她全身融化,嬌軀慵懶無力地貼在韓淮楚那寬闊的胸膛間,軟綿綿好似飄了起來。

這一對痴情的戀人,一個在南方與項羽惡戰,一個去開拓北方疆土,闖過了多少刀叢槍林,度過了多少悲歡離合,今日終於再度重逢。那份喜悅,是何等的巨大?二人久久擁吻纏綿不休,把那一腔相思化為乾菜烈火,盡情燃燒。

“信郎,自你踏上滅魏徵程,小妹一直為你擔心,不知咱倆還有沒有相見的一天。今日在這裡相會,只當在夢中一般。”張良倚靠在韓淮楚的懷裡,輕輕地呢喃。

韓淮楚在老情人面前,免不了有點自我陶醉,大手把住張良那柳腰,笑嘻嘻道:“你的信郎就是戰場的主宰,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神,哪裡用得著為我擔心。倒是為兄擔心你,深恐你與那項羽交戰有所不測。”

張良媚眼橫了韓淮楚一下,嗔道:“你就吹牛吧你。戰場上刀劍無眼,你的小命要是丟了,看你還做什麼戰神!”

韓淮楚呵呵笑道:“你看我這條小命不是沒丟,為兄還活生生地抱著你嗎。”

張良“嗯”了一聲,將螓首貼在韓淮楚臉頰,情意綿綿道:“也不知你那些了不起的勝仗是如何一場場打下來的。小妹真為你驕傲!”

“良妹,你說奇怪不奇怪,漢王為何會下詔封我為齊王?”在伊人由衷的讚美聲中,韓淮楚問出那困擾自己的問題。

“這不是信郎你自己請來的嗎?有什麼奇怪?”韓淮楚這麼一問,張良倒奇怪起來。

“這是從何說起。為兄何時向漢王請封為王?”韓淮楚大為詫異。

“臣韓信奉大王重託,率兵攻齊。賴大王洪福,僥倖成功。然齊偽詐多變,反覆之國也,且接地於楚。今臣權輕,不為假王鎮之,其勢不定。故臣請假以王號,以固齊千里之地。這道奏疏,是誰上的?”張良一字不漏地背出那奏疏的內容,犀利的目光逼視著韓淮楚。

假王是什麼意思?就是代理齊王。

那奏疏上寫的藉口是齊人人心不服。但一場論戰大會,韓淮楚盡得齊地文武之心,這藉口已不存在。韓淮楚想象不出,這拙劣的藉口竟會拿來要挾劉邦。

“這可不是我寫的。究竟是誰這般大膽,冒了為兄之名,上的這道奏疏!”韓淮楚是大吃一驚。

※※※

從何說起,還要從漢王劉邦在廣武山接到那道奏疏說起。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沒把那項羽搞定,又跳出來一個更厲害的韓信要求封王。封他為王,豈不是與虎添翼?

那劉邦還未把那奏疏看完,已是怒從心頭起,拍案罵道:“寡人被項羽久困於此,日夜盼那小子引兵來助。這小子竟自恃戰功,竟要自立為王麼?”

他身後立著兩人,一位是美人軍師張良,一位是護軍中尉陳平。

當著那韓信的使者罵那韓信,可不是要把那小子激怒!

陳平急忙用腳將劉邦一踢。劉邦是何等人精,立馬掩口。

自己那實力有限,韓信那小子就算自立為王,自己也禁他不得。這件事若是不依了他,只會逼那小子造反。

那張良卻是疑惑不已,“以信郎的智慧,怎會做出這般糊塗事,犯了漢王的大忌。封王的事要劉邦自願才行,怎能自個請封?”

只聽劉邦又大罵起來。這一次罵的還是她的信郎,卻口風已轉味道絕不一樣。

“大丈夫既定諸侯,做個大王算個什麼,封什麼假王。要封寡人便封韓信為真王!”

那使者被劉邦左一罵,右一罵,罵得是一頭霧水。聽見劉邦依允了封王,算是完成了差事,也就不去深想。

劉邦便叫那使者先回臨淄,讓韓信靜候佳音。使者去後,劉邦便與張良陳平二人商量對策。

張良道:“大王話一出口,不可更改。況且以大將軍之功,早該稱王。臣請為使者去封韓信為王。至於他是否有異心,待臣去臨淄查探一回便知。”

劉邦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那韓信若有異心,反了就反了,何必來向自己請封。“或許那小子不過是滿足於‘言聽計用’,當個諸侯名臣罷了。”便遣張良為使,來到齊國見機行事。

※※※

韓淮楚聽了那奏疏內容,急問張良使者是何人。卻原來是一員牙將齊蓋。

自己絕沒有派遣齊蓋為使之事,那齊蓋也不是自己心腹之人,不會將如此大事託付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