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宵小,土雞瓦狗爾。”
金濂呷了口茶水,老神在在道:“這不,某還是完完整整坐在此處。”
“某佩服,金尚書如此膽氣,倒比某更像武勳了。”
徐承宗拱著手,奉承著說道。
“魏國公,你這般彎彎繞繞,其實不必,在京城,若是不講重點,想必一口茶之後,人就走了。”
金濂放下茶碗,似乎在說京城的變化,也似乎是在表明自己的意思。
聞言,徐承宗嘆了口氣,道:“拆分南直隸也好,徹查寧波海寇也罷,某心中忐忑,特來請教金尚書。”
“或許,是魏國公想多了呢?”
金濂挑眉反問道。
可徐承宗滿臉寫著不信,道:“金尚書,嚐嚐這梅花糕,可是城中酒樓佳品。”
金濂拿起一塊,放入口中,入口甜而不膩,軟脆適中,很適合當茶點。
吃了之後,金濂才開口道:“不要妄圖揣測帝心,去寧波,是某自薦而為,而襲殺之事,說明有人心中有鬼,就如此簡單,有時候,想多了,只會誤了自己。”
徐承宗原本要享用梅花糕,聽到金濂的話,就皺著眉放下,道:“城中確實有些不好的傳言,金尚書就不在意?”
“為何要在意?”
金濂眯著眼,享受著美食,道:“越是在意,就越會陷進去,更何況,某不過是去寧波,南直隸如何,與某何干?”
聞言,徐承宗揉著眉心,感覺京城的人都有點瘋。
“某倒是成了庸人。”
徐承宗自嘲著說道:“仔細想想,也是,某就在此送別金尚書,些許餐點,是某一點心意。”
說完,揮了揮手,就有人端上一些精緻的木盒。
“謝魏國公。”
金濂又喝了口茶,起身說道。
而與此同時,石亨在日照安東衛登陸。
一邊命人將倭寇押送到京城,自己則是帶著護衛往兗州趕去。
靠岸之後,他才收到來自陸地的眾多訊息。
不過,其中並沒有催促他加快速度的命令,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