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根令籤,在手中把玩著,道:“陛下英明,提前清除了朝中信仰淫教之徒,若是朝廷之中,人人都和你一般,那天下豈不是大亂。”
聞言,唐江不敢置信抬頭,瞪大雙眼看著陳操。
“哦?本將倒是忘了,你這種罪人可能還不知道,沛縣抓到的蔡洪、泰州賊首汪萬安,都和一個一賜樂業教有關,這並不難查。”
陳操頓了頓,繼續道:“難不成你以為緝事廠是幹什麼的?”
“不如把汪萬安帶上來,畢竟是其說與唐江有勾結,總該對峙一番才是。”
似乎想到了什麼,陳操將令籤放回籤筒,側頭問了下其他人。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番子便又將已經不成人形的汪萬安拖了上來。
見自己迷迷糊糊中又回來了,汪萬安直接被嚇的驚聲尖叫。
“大人,我都招了,都招了呀!”
汪萬安沒有形象地跪趴在地上,畢竟臀部和雙手雙腳都遭到重創,保持這個姿勢才能舒服一些。
“把你剛才招供的,再說一遍。”
刑部侍郎冷著臉說道。
聞言,汪萬安便不斷磕頭,道:“罪人古灶村人士,家中以鹽業為生,祖輩來自西域,前段時間,因為灶丁亂事,殺害我教民,集會之時,唐江讓人帶話,說會為我等開脫,讓罪人假借灶丁亂事,排除異己…”
汪萬安很快就將事情說了一遍,無非就是假借亂事,對一些人展開報復行動。
跪在其旁邊的唐江靜靜聽著,並沒有作出反駁。
許久之後,陳操才開口問道:“從沛縣發來的訊息,你們各處開辦賭場,向百姓發放貸子錢,致灶丁農戶不少都抵押了草蕩與田產,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
汪萬安磕頭,他可不想再受一遍刑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