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或許會產生認知偏差,教書也是育人,陛下便是如此要求。”
劉升再次把朱祁鈺抬了出來,誤讀和曲解,在學校是不被允許的,別說什麼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這方面是有前提的,朱祁鈺也不能將自己送上斷頭臺。
王直若有所思點頭,隨後追問道:“詩詞一道是如此,那麼可有教授論語?若是教授,也是如此?”
“那是當然。”
說著,劉升便拿出了課本,由聖人排版監製,工匠一刀一刀刻畫,匠心獨運,皇家甄選。
攤開之後,劉升便說道:“論語除了直譯,其註釋也是白話,至於理解,有了直譯,如何理解便是借鑑歷代大儒,從中挑選,這裡面也有標註。”
這麼一說,把大臣們的眼睛都瞪直了。
老師可不只是現實中教學的老師,還有課本上那黑白相間的名字,那也是學生的老師。
大臣們敏銳的發現,所謂名傳千古,萬世之師,不就是印在教科書上的名字嗎?
一時間,眾人又將目光看向聖人。
朱祁鈺聳了聳肩,說道:“民間傳言,朕打壓儒家,其實不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朕一直是這麼做的,除了孔子,還有孟子、荀子等等,除了儒家,還有道家、墨家等等,朕要的是百家爭鳴,只是誰能上教科書,必須經過朕的認可。”
釜底抽薪!
這就是釜底抽薪!
王直看得出來,學校裡的學生,普遍學習進度比外面私塾學院的還要快。
學校以一種十分直白粗暴的姿態灌輸學生知識,雖說能不能成材是個問題,但是識字已經不在話下了。
更何況,一旦學校在各地拔地而起,那麼想要千古留名的人,就一定會注意到教科書。
那些所謂隱士,其實一直在著書立作,可是,聖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形成了某種權威,某種能掐住讀書人脖子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