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處,但出自於對聖人的信任,範廣相信,那蒸汽機絕對是能改變明帝國的東西。
這時,一個護衛上前,單膝跪地行禮,隨後興安靠了過去,低身側耳傾聽。
“陛下,河套蒙古領主,毛裡孩戰敗身死。”
興安轉述著護衛的話語,隨後轉頭對著護衛道:“起來說清楚。”
聞言,那護衛直接將情報講述了一遍。
“這是哪蹦出來的?”
朱祁鈺抬手製止了範廣的問題,看向護衛,似乎早就知道了護衛還沒說完。
情況正如朱祁鈺所想的那般,護衛掏出一封信,道:“錦衣衛盧指揮密信。”
拿過信封,朱祁鈺簡單看了幾眼,嗤笑道:“好一個狡兔死,走狗烹。”
揮手讓護衛離開,朱祁鈺才將信攤開給範廣看,其中內容無非就是盧忠轉述了仝寅的話,請示聖人該當如何。
“這扎克不過一介奴隸,自打被錦衣衛救下後,兢兢業業,但胸懷大義。”
朱祁鈺向範廣稍微介紹了一下扎克,隨後才問道:“你怎麼看?”
說話的時候,手指夾著信紙,挑了挑。
原本作為旁觀者的範廣被拉了進來,頓時就直接皺起眉頭。
看扎克,又何曾不是看自己,若真的走狗烹,那就是兔死狐悲了。
可是,站在聖人的角度,那麼做,好像也有著充分的理由,畢竟扎克的聲望太大。
“陛下,請允許某以老師稱呼。”
範廣開口,見朱祁鈺點頭,才繼續道:“老師,扎克部光是和毛裡孩部一戰,自身損耗都七七八八了,若以內附為餌,迫使其去滅另外兩個領主,未免太過強人所難。”
頓了下,範廣觀察著朱祁鈺的表情,沒發現異狀,再道:“再者,陛下真的會剷除那扎克嗎?”
“不會。”
朱祁鈺十分乾脆利落,至於為什麼,朱祁鈺沒說,而是等著範廣繼續。
得到聖人的回應,範廣大大鬆了一口氣,才開始仔細分析收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