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津大多數商賈皆遵紀守法,按時足額繳交商稅,各大商會更是接受戶部監督管理,如此來,也算是抑商吧?”
一連串的回答,讓施二姐一時間都有點消化不過來。
雖然她聽得懂官話,可是組合在一起,她就有些聽不懂了。
可是,李賢似乎已經解釋了那所謂的抑商的另一種解釋,只不過是她聽不懂而已。
“這,這個。”
施二姐撓了下臉頰,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覆李賢。
聞言,李賢搖了搖頭,這是新的行政體系,又怎麼是一箇舊港宣慰使可能理解的。
“無妨,宣慰使不必多慮,這些到了京城之後,你自然能瞭解到更多。”
李賢開口,收斂了笑意,再道:“在京城就別玩那種彎彎繞繞的把戲,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朝廷不會虧待想為國做實事的人。”
算是好心提醒,不同的時期,為人處世自然不一樣,像是現在,別以為一口官腔能讓人以為情商高,相反,太過官腔只會讓現在的朝廷看輕。
“謝過知府大人提醒。”
施二姐起身,朝李賢躬身一禮後,便說道:“今日拜會,收穫匪淺,此番天津之行,想必之後會有更多的收穫。”
與施二姐差不多,舊港其他人都站了起來,宣慰使就是他們的頭,領導要走,他們也不能幹坐著。
“自然是如此。”
李賢也站了起來,又恢復了一臉笑意,走到施二姐面前,保持了兩步的距離,道:“希望宣慰使能在天津玩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