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恬不知恥,故而兩下里素不相得,這一點縱是嗷月士和卷松客私交甚篤卻也無法扭轉。
眼下嗷月士昂然作勢,終究地位尊卑有別,素來眼高於頂的一眾異靈軍妖魔卻也不敢過分開罪,足舞魅斂色一躬:“卷松統領不知去向,卻是小妖領了同儕才破了闃水妖陣來。”
聽這麼說,嗷月士心裡更高興了些,那捲松客一向比自己持重,怎麼今番不容有失的前哨一戰,竟自脫去大隊不知去向了呢?若是這般,騏驥吾王怎麼也不會對他高看一線了。
嗷月士面上故作冷傲,忍著不露出心中歡喜之意,板著臉道:“即是如此,吾靈襲風眾已連破此莊五陣,你等異靈大能,卻如何只破得一陣?還有,此間前哨之女主可曾獲得?”
這是嗷月士故意問的,其實他在飛身將近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足舞魅那氣沖沖的一喝,連那擷芬莊的女主盈萱都沒捉住,這異靈軍的功勞無論如何不可能勝於自己這襲風眾了。
果然,嗷月士這一問,足舞魅面色一黯,一眾異靈妖魔都是怔然住聲,那巨人都罕還呼呼的喘出幾口粗氣,原先拽出下衣的勃勃雄根也低垂了下來。
“正要稟報嗷月統領,此戰剛定,未及查勘,還不見此間主事之身……”足舞魅口中說的無精打采,凸頂上的紅光卻一閃一閃的不停閃亮,看來心中頗為忿鬱不平。
“哼哼,先幹正事,要玩女人圖快活,打完回去見過吾王不遲!”嗷月士看見一地亂糟糟的衣裙和碎裂的女子身體,就知道這些異靈在做什麼,這番話說的更是拿足了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