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月士狡詐,頓時有了計較,只留襲風眾大隊作佯攻接戰之勢,自己則領著幾個身法快疾的妖魔,潛行突進,操持陣法的眾女妖為敵情表象所牽制,全力抗禦,待發現嗷月士幾個竟至面前時,已是措手不及,一番近身搏殺,雙方都是生死之決,好色如嗷月士都顧不上擒女以娛,而是狠狠的咬斷了幾個女妖的脖子,吸盡了她們的鮮血,再取出了她們渙散妖靈的內丹。
擷芬莊第二道阻敵關卡,破!
此時正是後一進陣法催演愈烈之際,絕大多數的擷芬莊女妖並那盈萱都已在後進全力抵禦異靈軍的猛攻,前三進一共也就近十名女妖鎮守,第一進關卡先折了一個,第二進本待效法前陣,在不支之時且戰且退,再在第三進繼續結陣阻敵的,也是嗷月士近身太快,一眾女妖不及後退便即陷入了慘烈的格殺,最終竟是一個也沒走脫,盡數殞命在了第二進,這樣一來,第三進空留玄異陣法之術,卻再無人發動,這第三進嗷月士領著襲風眾便是極為順利的穿行而過。
直到第四進,嗷月士還記得第四進廊門上的題跋,便是月蝶院,而這月蝶院居中的華美廳堂前卻也橫著一額匾牌,上面從右至左,三個龍飛鳳舞的行文:芷馥堂。雖是成日引誘男人交合採補的女妖,倒也雅緻,便起了這些文縐縐的名兒,看到這裡,嗷月士又不禁有些後悔,這些個闃水女妖又浪又夠勁,自己下手太狠,倒盡數殺了,不能擒將回去時時取樂,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出乎意料,就在這個第四進月蝶院芷馥堂,嗷月士竟遭遇了最後的抵抗,那是一個極有風情的妖豔美婦,竟在自己不防之下,突然從堂下竄出,手上的勁道也著實不小,若不是身邊襲風眾幾個反應的快,用術法遲滯其身,嗷月士幾乎便著了道。
有驚無險,嗷月士有了興致,幾招便擒住那美婦,那美婦眼看無力抵禦,竟有迸絕血脈,自毀內丹之意,嗷月士一把止住,越看這美婦越是歡喜,就看這風流身段,如花嬌靨,便知是天生尤物,房中極品,似此亡羊補牢,豈可再復?當下也不殺那美婦,只定住了她的內氣奔流,令她尋死不能,而後張開兀自帶著血腥味的大嘴,一口就吻在那美婦唇上。
妙就妙在那美婦初時抵拒,後來竟漸漸從了,香舌挑動,只纏著嗷月士長舌沁津翻弄,倒把嗷月士弄得心癢難搔,若不是眾妖跟之其後,大戰之勢未了,幾乎當場便要赤條條來場交頸偕歡的快活媾合。
好容易按捺住了火燎燎熱意,嗷月士卻還戀戀不捨的熱吻了好半晌才爬起身來,用擒縛密咒將那美婦化作一團黑氣隨身相攜,臨化身前,嗷月士還問了那美婦一句:“你叫什麼?就跟了我,我保你沒事!”
那美婦猶自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嗓音澀啞而惹人遐思:“賤婢若歧,還望聖靈保全。”
嗷月士哈哈大笑:“若歧?好好,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的!”黑氣一收,已然將若歧隱入懷中。
得了這般美豔的戰利品,按說嗷月士心情應該大好,可就是在之後一計點人數,讓嗷月士頓時黑了臉,隨行一共七十八名襲風眾妖靈,到得此間,竟只剩得五十一個,三停中幾近損了一停,似這般戰績,便終於得破擷芬莊之地也不為高強。
襲風眾就此被異靈軍壓下去了,嗷月士頗為不滿的想著,以至於在第五進一處幽深閨房中發現了一個被綁縛的蝙蝠小妖時,他根本懶得搭理,只隨意揮揮手:“先作擷芬莊同黨拿了,一併解到騏驥吾王處再作分教!”
就這樣,一臉莫名其妙,卻又迷迷糊糊的顏皓子口不能言的化作黑氣,被當成了虻山襲風眾的俘虜。
再往後去,便是第六進,亦即是後院第一進,那裡也是廝殺最最激烈的地方,嗷月士本以為那裡早就被異靈軍攻破,哪裡知道那廂廝鬥聲未消,光影熾烈,還在激戰之中。
怪哉,難道那麼厲害的異靈軍倒連一進之陣都沒破得麼?嗷月士心裡頓時一喜,雖說自己手下的襲風眾傷亡頗重,可在千里騏驥王面前,自己大可說成襲風眾獨破五進,對比異靈軍一進而不可得的境地,自己可不是大大佔優了?
當嗷月士領著襲風眾飛掠而至的時分,恰也是足舞魅指揮著異靈軍破陣得勝的時分,場上正是足舞魅一聲怒叱,群妖噤聲,嗷月士擺足了虻山四靈的架勢,氣昂昂一句喝問:“卷松客何在?”
襲風眾和異靈軍一直存著相競之心,對襲風眾來說,對於這新設立卻又極得千里騏驥重視的異靈軍頗有些豔羨嫉恨,而異靈軍卻又覺得襲風眾諸妖多半法力遠遜,可總是巴巴的盯著異靈軍,盡是些不甘不忿不服的叫囂,覺得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