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崩之後,二世名不正言不順地當上了皇帝。他威逼當今王上,殺儘自己的兄弟姐妹,任由趙高亂政,依舊施行苛法重稅。但由於其根基不牢,人望不足,這就直接導致了關東民眾的反叛。先賢孔子曾說;苛政猛於虎也。關東叛亂,實際上是官府給逼出來的。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呵。”
子嬰微微頷首道:“始皇帝治下的大秦,的確讓民眾難以維持基本的生計。而二世治下的大秦實在是一片昏暗,換作稍微有點良心的人,也不會委身在當時為官出仕。”
甘羅見子嬰對自己直言指責始皇帝的過失並不以為以下犯上,反而深表贊同,他在心中對子嬰的正面評價又多了幾分。
甘羅繼續說道:“我見國運堪憂,一發不可收拾,索性就不再問世事,一門心思在山中研讀起黃老之說。冀求他日能得道飛昇,脫離這混亂不堪的俗世。”
子嬰微微一笑道:“先生在始皇帝為秦王之時就是我大秦的上卿。您身為大秦的重臣,今有明君在上,理應放棄這種想法,助我大秦再次匡正天下,為大秦的百姓找出一條能安居樂業的新路啊。”
“誠若如公子所說,若秦王果然能以天下百姓的安居樂業為己任……我磨掉身上的懶散習性,為大秦的萬事基業出把力,定是情理中事。”甘羅坐直了身子,向子嬰拱手道。
子嬰見自己在因勢利導之下,難得地說動了甘羅要盡心為復興大秦出工出力,不禁有些激動。
他微微向前俯下身子,用手握住甘羅的衣袖,說道:“我向先生保證,父王為政絕對有異於始皇帝和二世。”
“那好,微臣願為秦王殿下與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甘羅一揖及地。
子嬰連忙站起身來,攙扶起甘羅。
甘羅意味深長地看著子嬰道:“公子,微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子嬰一愣,道:“婆婆媽媽不是甘羅先生的個性,您有話但講無妨。”
甘羅道:“公子有禍,禍在蕭牆之內也。”
子嬰眉頭一皺,心中已明白了甘羅所指。
甘羅見子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