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住金馬大酒店188號房。”
秦放茫然:“這有什麼不對嗎?那是在藏區,漢人很少,大家難得見到,確實都會比平時熱情些……”
司藤打斷他:“如果是你,在外遇到了陌生的但是投緣的朋友,你想跟他保持聯絡,你會怎麼做?”
秦放遲疑了一下:“留手機號……”
“對啊,你會直接報房號嗎?”
“你也說了,你那時候根本不想跟他交談,做生意的人擅長察言觀色,何必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況且出門在外,生意人對住處隱私總會有所保留,為什麼一上來就報房間號?”
報房間號這一舉動,先前秦放真的覺得沒什麼,司藤說破之後他才發覺似乎真有那麼一絲不妥。
“如果你真的從來就沒有見過他,那麼他的話就不是說給你聽的……當時安蔓的臉色是不是不大好?”
是的,秦放記得當時馬老闆還關切地問安蔓:“妹妹,臉色不好,暈車啊還是高反啊?”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馬老闆是話裡有話,安蔓是因為見到他臉色才不好的嗎?
“那天晚上,你說你睡的特別沉,安蔓把你扶下樓帶上車你都沒有印象,其實你是被下了藥——你們臨睡前不是有關於安眠藥的對話嗎——安蔓給你下了藥,然後在這段時間,她去了金馬大酒店,見了那個馬老闆,我不知道這段期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一回來,就急著想走,或者說,想逃。”
“車禍發生在你們逃走的路上,也就是說,那個馬老闆方面的人追上來了,一來就下殺手,說明安蔓做了過激的事情,沒準她把那個馬老闆給殺了。你最好是打電話去金馬大酒店問一問發生過什麼事。”
“還有,那個人,未必真姓馬。”
說完了,她擎起桌上的茶壺倒茶,這一晚泡的是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