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權利,而是根本不想要,他所喜歡的權利,在更高的地方。
不過楊天的這種做法,倒是符合了荊平的心意,畢竟他真的不想和這些人打什麼交道,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看一遍純陽訣呢。
在一條回院的小路上,剛從陳長老家出來的荊平,正邁著悠閒的步子向著院內走去,同時斜著眼睛看著小道前面的那棵樹。
當他即將要走到樹邊的時候,一個黑影瞬間從樹後竄出,對著荊平的頭部和腹部就打了過來,掌還未到,風聲就已經四起,氣勢磅礴,就如同真要取他的命一般。
“行了行了,你小子自從練了吞生訣之後怎麼變得老是想動手動腳的,我又不是女的,你給女的耍去,說不定還能騙個老婆。”
荊平的此話一出,那個黑影在衝來的途中猛一轉身,直接就到了荊平的面前,姿勢拉風極了,正是荊平在真武門中的唯一好朋友,孫虎。
“荊平,就你那沒事裝瀟灑的摸樣,也敢說自己是姑娘,你就不怕把自己給噁心了。”
孫虎一聽此話,沒有好氣的輕輕抬起手掌,在荊平的背部拍了一下。
荊平受此一擊,頓時倒在了地上,雙眼泛白,面露痛苦之色,嘴裡還吐出了一點紅色鮮血!
孫虎見此情景臉都白了,連忙不停搖晃荊平,嘴中大喊道:“荊平,荊平!你怎麼了!我就拍了你一下,根本沒使多大的力氣,你不至於吧你!”
搖了一會兒,看見荊平沒有任何反應,孫虎捏住了荊平的脈,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同時掏出了懷中之藥,準備餵給荊平。
“撲哧”一聲,荊平實在忍不住了,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哈哈哈哈哈,這你都信,哈哈哈哈,你沒看見你剛才的表情,哎呦,笑的我肚子疼,哈哈哈哈。。。。。”
“你竟然耍我!哇呀呀呀,我怎麼交了你這麼一個朋友!”孫虎在一旁滿臉的悲痛之色,誇張的說道。
“你自己傻,怨得誰來,我只不過用內力封住了脈搏,你就以為我真的出事了,哈哈哈哈。真是傻啊你。”
看著荊平無良的笑容,孫虎突地也是笑了出來:“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算你反應的快!要不然我餵給你吃的是我自己調配的強效瀉藥!”
荊平聞言面色一白,隨即張口罵道:“你真不是個東西,喂朋友吃洩藥!”
孫虎很得意的晃晃腦袋,嘴裡說道:“你那點小計倆已經徹底被我看穿,和我玩,在修煉幾年吧。”
兩人又哈哈笑了幾聲,荊平問道:“不玩了,說正經的,你來找我幹嘛。”
“誰找你了?我只不過是在這裡修煉而已,聽見了腳步聲,還以為是某個奸細呢”孫虎故意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顯得非常的誇張。
“你行了吧你,這條小路基本上沒什麼人走,你要練功早在自己院子裡練了,還到這個地方做什麼。別繞彎子了,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啊。”荊平轉身就要走,那架勢可讓孫虎看不出真假來。
孫虎面色一緊,突然神色一變,正色對荊平說道:
“你去給陳長老治病了?”
荊平一聽此話,臉色疑惑,隨即說道:“是啊。”
孫虎突然嘆了一口氣,好像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怎麼了,你說話啊。”看著孫虎嚴肅的神情,荊平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了,連忙問道。
孫虎沒有回答荊平的問題,反而問道:“陳長老的體內是不是有一條彩色蜈蚣?”
荊平聞言徹底沒了開玩笑的意思,同樣也是面色嚴肅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孫虎苦笑一聲:“你可知道我練習的吞生訣是誰放進武秘閣的?”
“不知。”
“是你師父,張橫!”
荊平心中登時一驚,他從來沒有把自己幹掉張橫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就算孫虎,也沒有,這時孫虎反而提起了張橫,這到底是要做什麼!荊平心中紛亂,同時嘴中說道:“哦?放進去了又如何?”
孫虎苦笑一聲,“什麼狗屁吞生訣,我他媽的後悔死了,當初就不該練這部功法,這部功法練到十層之後,我才知別有洞天,書本上的意思立刻變得截然不同,只有練過的人才可以看的明白,這根本就不是我真武門的功法!而是一個叫什麼血煞門的東西!練了此功之後,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血煞門的門人,也就是說,我現在是真武門的弟子,但是我實際上已經是血煞門的人了!還有,這本吞聲訣上有這你師父的手抄!”
荊平面色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