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妻還沉浸於剛才的場景當中,一停荊平的問話,不由的渾身一抖,隨後反映了過來,連忙點頭。
“拿針線來。”荊平又說了一句,陳立這小子立刻跑到別屋,把所有的針線都拿了出來。
荊平指定了一個個頭不大的針,讓陳妻穿竄上了線,命令著陳妻在陳長老的胸膛動刀處開始縫,陳妻倒也堅強,雖然在縫傷口的時候雙手有些微微發抖,但還是一個不漏的按著荊平的說法完全的縫了下來,接下來荊平又拿出自己調配的藥膏,塗在了陳妻所縫的傷口處,纏繞紗布,最後又餵了陳長老一顆補血丸,終於,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站起身來。
屋內的眾人條件反射一般把目光全都彙集到了此處,氣氛馬上顯得凝重而有緊張。
雖然看著荊平一系列的動作,眾人都覺應該沒有問題了,但是這個答案,還是要荊平,不,荊先生來親口說出。
荊平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看到了眾人臉上凝重的神情,微微一笑:
“沒事了,病根已經被徹底拔除,陳長老只要在休息一天,明天就會自動醒來,然後在調養一段時間,基本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荊平又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因為這次的人體開刀,實在是他第一次把理論應用到人體身上,期間高度集中的精神,已經很久沒讓荊平體驗過了。
陳立和陳母聽到此話,一個個喜笑顏開,屋內的沉悶氣氛更是一掃而空,眾人看著荊平的眼神都開始真正的敬重了起來。
透過剛才一系列的治療,荊平的本事,已經被屋內所有的高層認可,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瞧不起荊平,哪怕是一直和楊天對著幹的馬刑,眼神中也沒有了原來的輕蔑與鄙視,而是有著頗為佩服的味道,只不過礙於身份和麵子,只是尷尬的哼了幾聲,至於右護法楊天,更是眼神中充滿了狂熱,似乎有千萬句要問荊平是如何做到的。
荊平又說了一句:“陳長老現在身體很是虛弱,需要安靜的調養環境,依我看來,要少讓一些人進來探視,只留下家屬照看就好。”荊平對陳立與陳母嚴肅的說道。
陳立和他母親聽到這個好訊息,哪還有什麼其他的意見,連忙點頭答應,陳立更是跪在了荊平的身旁,“咚咚咚”不停磕頭,荊平一把拉了他起來,發現對方的頭都已經磕的青紅一片,荊平猛然覺得,自己對著小子的惡感已經一點都沒有了,擁有如此的孝心,想來應該不是那種持槍凌弱之人,可能只是一時走了錯路,年輕人嘛,誰不犯點錯誤呢?
他渾然不覺,以自己的年齡,產生如此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怪。
第二十二章 朋友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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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床上的陳長老睡的十分香甜,原本眉宇之間的痛苦之色蕩然無存,乾癟蒼白的面板也一點一點變的紅潤,衰老的狀態也正在消失,雖然說比以前的氣色還差了不少,但總歸已經在漸漸康復,回到以前那種狀態是之日可待的事情。
陳母在一旁高興的不停抹眼淚,看著荊平無意中透露的疲憊,心裡對荊平有了感激之心。
她雖然沒有什麼太高的武功,但長年居住在真武門中,也知道此時不是感激的最好時刻,也拉住了正在磕頭的兒子,母子倆就這麼靠在了陳長老的床邊。
荊平看著這個場景,心中也不由得生氣了一絲溫暖的情緒,看著這一家三口靠在一起的感覺,荊平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楊天在荊平宣佈了陳長老已經無事之後,立刻拉住了荊平,不停的詢問他是怎麼做到的,荊平被他煩的不勝其擾,只能推脫道這個方法現階段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到,等他把這個技術在做改進之後,在詳細討論。
楊天高興的不停摸鬍子,雖然荊平在這一方面超過了他,但他可不在意這些東西,他要的是權利,而他很明顯的看了出來,荊平並不是一個熱愛權利的主,只想安靜的過活,所以對於荊平能治好他治療不好的傷患,他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這等醫術可不是那種藥材搭配那種層次的東西了,而是完全具備了開山立派的資格,這更加堅定了楊天要把荊平留在藥谷的決心,有荊平在,不但給門內帶來了一位可以救命的醫師,而且自己的地位再也不用怕馬刑的叨擾,同時在整個門派之內,藥谷的聲譽很快就會再上一層樓,這可是一舉三得的好事。
想到這裡,楊天去院子裡高調的宣佈了陳長老已經痊癒的訊息,同時又嚴肅的說道荊平由於治病而勞心勞力,不能得見眾人,也不希望被眾人所打擾。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荊平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