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欺騙她的。
“怎麼了?”她的眼眸漆黑溫順;宛如一頭受傷的小動物;許清池知道她是喜歡自己的;她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如果沒有曾經的話。
“清池……”梁灼見他不答;不解地喊了他一聲;聲音如果也能夠引人遐想的話;那麼此時此刻梁灼算是已經讓許清池引火燒身了;他心下一動;看著她;眼眸深情;宛若夜裡江上千波起;隨即輕輕閉上了眼睛……
……他的唇落下去;覆上她的唇;她的唇柔軟而脆弱;他的呼吸急促;這本就應該是他的女人不是麼?這個女人也是愛著他的不是麼?他這樣想著;隨即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吻綿密深長;梁灼的腰在他的手掌之下不盈一握;只好奮力仰起頭配合他……
梁灼覺得頭暈沉沉的;似是跌入了雲海;全身輕飄飄的;她從未碰觸過許清池的唇;許清池也從來;從來沒有這樣熱情過;難道是因為他們即將成親了麼?梁灼的唇被他碾轉得有些微的疼痛;唇齒交纏間;他的氣息如同上等的迷迭香;撩撥得她 全身輕軟而無力……
許清池喘著粗氣;一邊親吻;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襟;揉捏著她的柔軟;梁灼渾身一顫;輕輕地“啊”了一聲;一抬頭卻是看到許清池溫柔如水淡淡鼓勵的目光;羞紅了臉;開始慢慢的迎合他;回應他;這個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將自己獻給他;不是最好的麼?
梁灼全身滾燙;肌膚跳躍著淡淡的粉色;兩隻手不停地朝許清池身上滑去;好似他那裡有解熱的寒冰;可以救贖她;許清池喘著粗氣;將身上的衣袍一展鋪在了地上;隨後相擁著梁灼慢慢躺下去;他看著她的眼睛;感覺身體的某處就快要爆炸了;就在他翻身壓在她身上即將侵入的時候;梁灼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紅光;“啊……疼……疼……”梁灼大叫著;雙手抱著頭滾到了一邊的地上;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嫻兒;你怎麼了?”許清池心裡一驚;難道是她想起了什麼?難道宮無憂真的給她下了“婆羅夢”?她會不會想起來過去的一切?許清池跑過去;輕輕抱著她;語調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