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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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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輕咳了一聲,笑道:“荊州四戰之地,二劉和一孫誰都想獨佔,誰都又不想讓別人獨佔。丞相若大軍壓境,攻之愈急,反而會促使三雄重新聯合。丞相若放之以緩,坐視不理,這三雄則必自相殘殺,丞相便可坐享漁人之利,豈不妙哉。”

“好一招坐享漁人之利,妙,甚妙。”

曹操茅塞頓開,當即用賈詡之計,一面派人火速往襄陽傳令,命其速撤江陵之圍,回師襄陽靜觀其變。

與此同時,曹操又下令班師北歸,目的很簡單,他要給孫權騰出手來,插手荊州之變創造機會。

當陽,長坂坡。

塵煙滾滾,遮天蔽日。

劉封駐馬於當陽橋上,舉目眺望著那一片熟悉的原野,心中忽然湧起萬千的感慨。

當年,就是在這裡,他第一次經歷了戰場的殘酷。

也是在這裡,他第一次與當世絕頂高手許褚交手,差點就死在其刀下。

同時是在這裡,他拼死保護著阿斗,和趙雲並肩而戰,殺出重重之圍。

在這裡,他親手埋葬了自盡的糜氏,正是因此,為自己埋下了後來所受的種種猜忌。

長坂坡,劉封永遠都不會忘記這裡,這是改變自己人生軌跡的起點。

身邊,長長的騎兵隊伍正是不停的賓士,從昨晚到今時,日行三百里,這已經是騎軍急行軍的極限速度。

劉封收回神思,拍了拍身邊氣喘吁吁的菖仁,冷笑道:“辛苦了,曹大將軍,還有一日的路程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再忍耐一會吧。”

(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八章 威震華夏

這戲謔似的言語,令曹仁怒火中燒,本是慘白的面孔漲得通紅,本欲破口大罵一通,以發洩心中的怒火,但一張嘴除了吱吱唔唔之外,卻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因為,他早已沒有了舌頭。

騎軍繼續前行。

這一支假扮曹軍的騎兵,打著江陵敗軍的旗號,一路向著北方狂奔而去,最初的時候,還能碰上零星北逃的潰卒,但當他們過了當陽以後,就再難看到潰卒的影子。

原因正如龐統所分析的那樣,江陵一役,曹軍大敗,備軍備營四散而逃,一時片刻間,並沒有人發現他們的主將曹仁已經失陷於敵手。

負責援救糧營的滿寵,在得知江陵大營失陷之後,便以糧營為據點,收攏從南逃潰而來的敗軍。由於戰敗發生的太快,滿寵並不知道曹仁是生是死,所以在此情況下,他所能做的只聚攏敗軍,等待著曹仁前來與他會合,再共商是退是守之計。

此時的滿寵尚不知道,一支假扮本方敗軍的騎兵,已經成功的越過了他的防區,直奔襄陽而去,而滿寵一直等待的那位徵南將軍,竟然就在其中。

即使滿寵識破劉封的計策,也將於事無補,他又能有什麼辦法,搶先於這支日先三百里的騎兵之前,趕回襄陽城報信呢?

一路暢通無阻,次日午時,劉封終於看到了襄陽城那巍巍的輪廓。

此刻,荊州刺史胡修正站在城頭,忍著初春乍暖還寒的風,在這城頭上巡城。

胡修用力的揉搓著自己涼得跟鎧甲一樣的臉龐,凜冽的寒風颳在面板上,如刀切一般的生痛。

胡修並不喜歡南方這種溼冷的天氣,這個時候,他更喜歡呆在北方,全身襄得嚴嚴的,囤在火爐旁邊取暖。

或許是上了年紀,人越老就越喜歡安逸,胡修更喜歡在幷州、兗州、青州做刺史,至少不用整日提心吊膽,而且還在這般寒天裡親自巡城。

沒辦法,徵南將軍曹仁大將軍一聽到南邊江陵亂了,整個人就居艮打了雞血一樣,怎麼勸都沒用,立馬把襄陽的軍隊調了個精光,帶著幾萬大軍殺氣騰騰的殺奔江陵而去,說是要一雪前恥。

此刻的襄陽城,一片空虛,可用之兵不過兩幹,雖說正南面有曹仁的大軍在前邊頂著,漢水方面有文聘阻擊吳人,襄陽看起來沒有任何隱憂。

可是,胡修還是不敢稍有含糊,沒辦法,誰讓這裡是曹丞相插在南方最重要的一根釘子,前後左右的敵人都不是一幫省油的燈,容不得他稍不留神。

菖仁走時原本誇下海口,數日便可攻下江陵,但如今十餘日已過,江陵城依然屹立不倒,胡修幾乎每天都接到曹仁催糧的文書,那一道道文書,像是催命符一樣,讓胡修坐立不安。

“大人,正南方向塵煙大作,似乎有大批人馬望襄陽奔來。”隨行的部將指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