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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後過得好些不是更實在?那些實在是沒必要,浪費!直把沈瑜給氣的倒仰。

這事兒賀易庭並不知道,此時一聽這話兒,還以為是小霧故意說來擠兌他的,心中暗驚,心道我沒有這麼想過啊,難不成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後面亂嚼舌根子故意誤導的小霧?想到這裡不禁警鈴大作,說起來結婚也有半年多了,難道是這段時間有所疏忽導致老婆心裡不滿了?嘴裡抱著委屈:“是我的人才不浪費啊,給外頭女人不才是浪費麼?”

他說的是大實話,在錢霧聽來也極其受用,抿著嘴嗔了他一眼:“去哪兒吃飯?”

賀易庭知道這算是哄地半好了,於是再接再厲,在吃飯的時候,摸著老婆的小嫩手,將自己查到的東西告訴了她:“那個王希廉啊,他家貨源有好幾個,主要是在南非跟俄羅斯,在金伯利礦的附近還有一間加工廠……”說著不由得頓住了,舔了舔嘴唇,道,“你看我做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嗎?”說到後面其實還是有一些酸澀的,自己老婆總是想著修仙修仙。

錢霧認真地看著他,問:“你不是不喜歡我打聽這些嗎?之前不是吃醋了?”

雖然老夫老妻了,但是賀易庭最是受不了她這直勾勾的眼神兒,大庭廣眾之下,總讓他有一種被她扒了衣服的灼熱感,因為想歪了,臉上不由得也燙了起來,哼道:“我知道你……”後面幾個字幾乎是隱在喉嚨裡的,可是錢霧何等的聽力,輕而易舉地就捕捉到了,他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那個慫貨的。”隨即又加大了聲音,“他哪有我長得好?”

錢霧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唇角,越過桌子,對著他的嘴唇輕輕地烙下了一個吻當做安撫,也算是獎勵,果不其然,某人不彆扭了。菜上來之後,兩人還交換著飲料喝,他拉住她放在桌上的一隻手,帶著些澀意地道:“我以後都不阻止你做事情了,你也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顯然是天人交戰過後的想法,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眼裡的絲絲焦灼卻是騙不了人的。

錢霧莫名地心有些發疼,看到自己纖細白皙的手被他寬大略粗糙的手掌抱住,又有些奇怪的心安,她輕輕點了點頭,她並沒有忽略掉賀易庭因此而放鬆下來的雙肩,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瞼,低下頭在兩人交握住的那雙手上用臉頰碰了碰,她想,只要他一直都這樣待她好,便是師父親自來了,她也不走了。

吃完了一頓略膩歪的午飯,賀易庭又將人送回診所,方才驅車回警局。這時候診所裡已經有兩個預約過並且提早過來的病人再等著了,見人進來了,有些熟悉的一個還笑眯眯地打趣:“錢醫生收到男朋友的花兒了?真漂亮呢。”

錢霧抿著嘴笑,糾正道:“不,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現在是我老公。”

該病人恍然,連連點頭恭維:“很俊的小夥子哦,還是端鐵飯碗的。”

錢霧這樣一個在外人面前不怎麼有表情的人,那捧著花兒,卻笑得比花兒更嬌豔的樣子看在某些人的眼裡實在是胃疼地很,王希廉的車子就停靠在馬路的對面,正對著錢氏診所,車後座的窗戶開著,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診所大門內的情景。王希廉再次重重地吸了口煙,吐出了長長的一口厭惡,導致眼前有些模糊,他微微眯起了雙眼,然後對司機道:“走吧。”

司機依命而行,往公司而去,王希廉卻在快要到公司的時候忽然說道:“去陳琦那兒。”

司機沒有任何猶豫,果斷調轉車頭,私以為王希廉就要一路沉默到底了,也的確,跟個司機能有什麼話兒好講的呢?只是王希廉今兒個卻是有話說了,還很鬱悶的口氣,他說:“女人都這麼善變嗎?明明只見過一面卻能一眼認出我,怎麼不是上心了?竟然拒絕……”

這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司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裝沒聽見。

四天後,也就是賀易庭跟錢霧準備去開羅的前一天,賀易庭去接錢霧下班,市局離錢氏診所就在一條直線上,中間轉道去了祈年大街買一些小霧愛吃的麵點,只是這卻讓他發現一絲不對勁了,似乎有一輛車一直尾隨著他似的,他本就是學刑偵出身的,先前是沒有察覺,一察覺就越發覺得是了,不禁加快了車速,後面的那輛車果真也略略加速,眼睛瞥了眼後視鏡,掏出手機撥了隊長的電話。

只是在拐出了祈年大街回到崇文門一帶,找到一個停車位停好了車,才下車,耳朵一動,汽車的引擎聲顯得格外的刺眼。他的瞳孔巨縮,眼看著那輛一直尾隨著自己的黑色桑塔納猛衝過來……這時候這一代沒有什麼人,都是挺著的車子,自己也正貼著一輛車子。這感覺就像是去年罪犯的子彈朝自己飛來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