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再次跳起來,還是那一聲沒有一點改變的喊聲:“第一式。”只是這次喊出來再沒有人有嘲笑的意思了。
溫子寒有點氣炸了,這個傢伙明顯的是瘋狗打法,只攻不守,全不講理。可自己不能像他一樣打,無奈下只能再次招架。
張成一連攻了十多招,一聲聲的衝擊波將地面的地皮都颳了一層起來。
溫子寒忽然向後退了十幾步,脫離開張成的攻擊範圍。他抬手看看自己的劍,頓時心疼的不行。這樣的好寶貝被張成一頓猛砸,受損是一定的了。再看看張成的燒火棍一樣的兵器,頓時覺得划不來,自己的是寶物,可張成手裡的東西看起來根本不值錢,就算是砸爛了,估計張成都不會心疼。這樣硬拼,吃虧的還是自己。
溫子寒現在對張成有了一些瞭解,這個人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亂來,他也是有實力的。而且,這個人一連十幾招下來,居然沒有一點靈力消耗過度的跡象,看來不出狠招今天這一仗吃虧的很可能是自己。
“奪目,光劍斬。”溫子寒終於有機會施展自己的一個狠招,這一招也是他克敵制勝的最有效的手段。
九十章 脫衣舞男
大 戰 九十章 脫衣舞男
天空中似有幾千個天陽同時發出耀眼的光芒,射的人眼睛完全睜不開。就連離溫子寒最遠計程車兵都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而他的曜日劍就在這個時候無聲無息的刺向了張成的脖子。這,就是溫子寒的成名一招:奪目。
光線迅速黯淡下來,溫子寒的曜日劍也順利的將張成一斬兩半。
看著張成的身影分成兩段,南孟國五千的軍人發出一聲嘆息:雖然張成的表現不錯,甚至是很搶眼,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還是沒法取勝。
溫子寒將劍一收,心裡卻一點沒有勝利的喜悅,他感覺到了,剛剛曜日劍斬斷的根本不是人,他的劍劃破的只是一個很輕柔的物體,絕對不是人的身體。
他冷冷的將目光一轉,果然,張成大咧咧的站在另一個方向的地上,身上的外套已經不知去向,裡面只穿著一件奇怪的衣服。這個衣服的名字只有張成知道,它叫——T恤。
“靠,你們一個個都是變態吧,我又不是脫衣舞男,也不是牛郎。幹嘛總是要我跳脫衣舞啊。”張成鬱悶的大叫。
龜丞相內牛滿面:“這不是脫衣舞,這是金龜脫殼術。”
溫子寒不知什麼原因,看見張成沒死心裡居然鬆了口氣。“小子,看不出你還有點本事。現在,我不會再留手了,我會使出全部的能力,你,死在我的全力進攻下是你的榮幸。”說完,手裡的劍再次發出耀眼的光芒。
“等等,那個……先不打了。肚子餓了。就算死也要做個飽死鬼是吧。要不,我們先把飯吃了,明天接著打。”張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溫子寒腦袋實在是轉不過來了,眼前的這個人的思維跳躍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範圍。兩軍交戰居然還有心思吃飯,估計全天界也只有這個人想的出來。
張成轉過身,慢悠悠的向回走著,說:“我們的將領受了重傷,看來是無法指揮了,我還有好多的事要處理,吃飯先。”將後背留給溫子寒。
溫子寒哭笑不得的說:“你就不怕我在你背後給你一傢伙?”
“不怕,你不是那種人。”張成頭都沒回,直接擺了擺手,走回了自己的陣營。“全軍上馬,後退二十里,紮營。”
張成的表現已經贏得了軍人們的尊重,五千軍人整齊的上馬,調轉馬頭,向後退去。
龜丞相趕過來說:“你就不怕他們從後追擊?”
“他們死了將領,有他們的頭疼的,怎麼還有心思追擊我們呢。”張成不以為意。
果然,溫子寒也帶著軍隊返回了自己的軍營。
……
坐在簡單的營帳裡,喝著滾燙的菜湯,張成嘴裡嚼著肉,含糊不清的問:“那個蚊子的劍是個什麼門道,居然這麼亮?”
龜丞相用它那張寬闊無邊的嘴嚼著肉,同樣含糊不清的說:“曜日劍,聽名字就知道是光系方面的法寶,而且他本身也是光系靈力的好手,難怪他的實力要比大部分的築基後期的人都要厲害。”
“光系靈力?”張成難得的停了下來。
“靈力是有屬性的,你應該知道吧?”龜丞相卻沒停下,依舊一口肉一句話的說著。
“我知道,金木水火土呀,沒聽說有什麼光系靈力啊。”
“光系靈力屬性是火屬性的變種,也是很少見的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