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卻要比許多築基後期的戰將實力更強。
這次之所以他會在黃培軍隊中坐鎮,據說是得罪了這次南征的元帥木西行,木西行一怒之下將他打發到了這最不重要的一路來。本來溫子寒心中就有一肚子的氣,沒想到剛一交戰,本方就死了兩員大將,而且其中還有這次的領軍將領,更是氣上加氣。一時忍不住衝出來出戰。
張成不知道溫子寒的名頭,可是這五千的軍人卻是知道的。一個有實力的十四層的仙人可以以一敵十甚至更多,而一個築基期的仙人絕對能以一敵百,這個溫子寒絕對有獨擋千人的實力。張成只是個剛剛築基的年輕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可靠,大家對這次的交戰信心大失。
張成將雙鐧握在手裡,舞動兩下,說:“蚊子,要戰便戰,不打怎麼知道我稱不稱得上呢。”
溫子寒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的年紀並不大,也才二十六七的樣子,被人當眾叫成蚊子,讓他氣得不行。“我叫溫子寒,不叫蚊子。”
張成大咧咧的說:“喔,知道了,蚊子。”
“你找死,怨不得別人。”溫子寒憤怒的說完,手中緩緩現出一把劍來,這把劍看起來就不簡單,劍身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居然要比太陽更明亮。
“這把劍叫做曜日劍,死在它手裡也不算委屈你了。”溫子寒劍一在手,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整個人變得都象這把劍一樣,讓人看了居然有晃眼的感覺。
張成將雙鐧舞一個花,然後說:“這雙鐧叫……”張成一時傻眼了,這麼久了,居然都忘了給它取了名字了,“叫什麼什麼鐧。”
“……”溫子寒愣住了。
“那個,名字還沒取好,你就先將就將就。那個,它也是大有來頭的,死在它的手下也算不委屈你了。”張成總算是把場面話說完了。
身後的五千軍人哭笑不得,有這樣活寶一樣的坐鎮仙人,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能在大名鼎鼎的溫子寒面前肆意說笑,這份膽色還是值得佩服的。
溫子寒不再說話,曜日劍在他手中漸漸的更亮了,靈力充盈其中,看得出就算是隨便的一擊都會是威力巨大的。
張成從來不是等人發招的主,他將雙鐧合為單鐧,這樣一根鐧上的力道會更大。他迅速跳了起來,從上往下一砸,喝道:“第一式。”
溫子寒架劍一擋,頓時退了好幾步,看來還是小看了張成的力道。他稍稍有些驚訝,眼前這個沒有正經的傢伙居然力氣這樣大,讓他都後退了好幾步。
張成身後的五千軍人發出“譁”的驚歎聲,一個剛剛築基成功的傢伙居然第一招就讓鼎鼎大名的溫子寒倒退好幾步,不能不讓人驚歎。
張成典型的是個得了便宜不收手的傢伙,他再次跳起來,大喝:“第一式。”
溫子寒下意識的舉手一架,沒想到張成這次居然是從左向右砸了過來。溫子寒一愣,迅即將劍一豎。擋下了這一鐧,因為變招的原因,沒能使上多大的力氣,居然再次被張成砸的後退了好幾步。
這次不管是南孟國的軍人還是湖國的軍人都發出一聲驚訝聲。大家對張成的戰力頓時不敢小看了。
溫子寒不愧是久經沙場的戰將,一點沒有著急,他將手中的劍一揮,說:“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那你現在就死去吧。”手中劍光大盛,迅如閃電的刺向張成。
張成似是根本沒有看見這一劍,依舊跳起來大喊一聲:“第一式。”右臂湧入一股大力,這一次他是將所有的力道全部使出來了。
除了龜丞相,現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納悶起來:難道這個張成就只會這個第一式?有些人甚至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溫子寒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張成明顯是拼命的打法,不去先守住他的攻擊,反而與他以攻對攻。他的這一劍刺中了張成的話,張成的鐧也會砸中他的。而且張成的這次的第一式明顯威力要比前兩次要大,就算他能刺死張成,可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也是個問題。畢竟張成的前兩次的攻擊力量就已經很強了。
沒辦法,遇上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只能先穩一下,看看情況再說。
發出耀眼光芒的曜日劍再次擋住了張成的鐧,這次雙方都沒有退。兵器碰撞的聲音巨大,而且散出的衝擊波也很強烈,雙方站得近的前幾排的軍人紛紛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甚至在最前方的一個士兵被衝擊波撞得飛了起來,重重的落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頓時觀戰的人群一片譁然:築基期的仙人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
“大家站遠一點。”張成不忘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