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就這樣問著呼延昭,一旁失魂落魄的齊風直接被他忽視。但正是被忽視的齊風搶先回答,“不帶。”
夕遙看著反常的他,“我說你剛剛一見鍾情,可是轉瞬之間,就因愛生恨,這變化也太快了吧。你人長得不帥,牙齒又漏風,人家不喜歡你,很正常嘛。”
齊風用手指了指腦袋,“你用腦袋想想,呂相的女兒,會怎麼對待不漏閣的人。”
夕遙對十年前的事件不知,呼延昭卻清清楚楚,“她應該恨不漏閣。”
夕遙憐憫地看著齊風,“差點忘了,你還是不漏風,所以她不僅不會愛你,還會恨你。你真是可憐,一見鍾情,居然是對頭的女兒。”
齊風吼道,“我跟她又什麼關係,十年前,我還在沂州的老山林裡砍柴打獵。”
世界就是那麼奇妙,或許什麼都沒有做,卻因為身份,就成了天生的對頭。
“還有你別忘了,劍聖在不是劍聖之前,還叫“不漏淵”,你是否要帶她出去。”
夕遙一拍腦門,“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我提到我們要去找虛淵,她說什麼,他動手了,她要去阻止他,就是不知道她說的他是誰?”
呼延昭臉色陰沉下來,“呂相有一對兒女。”
齊風道,“那麼便是呂相的兒子在對付劍聖,而她,就是因為阻止他,所以也被囚禁在煙柳閣裡。”
呼延昭點了點頭,“我想也是這樣。”
“那蝠王,便是呂相兒子請來的?”
“呂相的兒子又是誰?”夕遙發問。
呼延昭凝重地道,“呂相的兒子呂輕侯,王朝的狀元,溫相的得意門生,乘龍快婿。”
他不僅說出了他名字,也點出了身份、背景。
“所以這城主,便是聽了他的命令,將我們囚禁起來。”
呼延昭點了點頭,“是的,渙皇子隱居秣陵,自然即不上溫相的影響。樊城主選擇倒向呂輕侯,無可厚非。”
“那我們,更不能帶她出去。誰知道是不是臥底,恰恰在煙柳閣碰到我們,這樣的對手,我遇得多了。”
齊風對呂輕音是嫉妒懷疑,夕遙不贊同,“她難道就知道,我能夠記得來時的路,她可從來不知道我。”
齊風仍舊堅持,“這世界的巧合多了去了,往往,很多巧合,就是敵人刻意製作的陷阱。”
“呼延昭,你說,帶不帶。”
呼延昭思索片刻,“呆會可以透露出齊風不漏風的身份,看看她有什麼反應。若是她真心想要去阻止呂輕侯,倒是對我們有幫助。”
呼延昭的穩妥,夕遙和齊風都同意。
閣樓上的呂輕音早就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