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巫蟲帶上了飛機。
半小時後,美航紐約直飛南非約翰內斯堡的tu098號飛機在跑道上滑行著直衝蒼穹,把張黎生的擔憂拋在地面,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天際。
自從乘著蛟龍在異世界接連不斷的飛行了幾天幾夜之後,張黎生髮現自己乘飛機再也沒有了死盯著窗外雲海看個不停的興致。
坐在飛機頭等艙寬大舒服的座椅上,他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電影,伸手叫了一杯可樂,邊喝邊放倒椅子開始閉目養神,就這樣在沉思中度過了漫漫旅途,來到了約翰內斯國際機場。
約翰內斯堡,南非共和國最繁華的城市,用‘國際化大都會’來形容這座坐落在全球最大的金礦區的城市也許有些牽強,但如果把前面的‘國際化’這個詞換成‘非洲’,那人口接近四百萬的約翰內斯堡完全可以說是名副其實。
走下飛機已經是夜晚,不過大部分國土處於亞熱帶地區,全年溫暖的南非並不寒冷。少年呼吸了一口非洲冬季特有的溫暖溼潤的空氣,摸出手機開啟,給母親和蒂娜發了個簡訊,關死手機,大步走向機場運送乘客的巴士車。
乘坐巴士來到外行通道,張黎生無意中發現寬敞的通道兩邊竟然設有自動取款機,摸摸口袋大約還有不到一千米元的現金,他想了想。憑著通行全球的米聯加盟銀行信用卡竟一次直接取了五千米元。
走出機場少年沒有找酒店住下,而是截下一輛計程車問道:“請問這附近有出租條件比較好一點的公寓的地方嗎?”
英語是約翰內斯的主要語種,少年的米語落到長著肥胖的方瓜臉,笑起來呲著雪白牙齒的黑人司機耳朵裡有些荒腔走板,但意思卻不難懂。
司機熱情的說道:“先生,聽口音就知道你是米國人,上車吧我,知道你需要什麼樣要的地方。”
“噢,那我真是太幸運了。”張黎生鑽進了計程車。
司機啟動汽車,“噢。我看不懂外國人的歲數,你是來工作。還是來留學的呢,先生?”
“還有人來這裡留學?”聽到這句話,張黎生詫異的脫口而出說道,“嗯,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你知道。只是…”
“沒關係,我能理解,能理解。在大部分米國人眼裡,米國就是世界經濟、文化、科技的中心,米國人當然不應該來南非留學。
何況我們約翰內斯堡最好的金山大學也都還稱不上是‘國際名校’。”司機嘴巴里這麼說著,但臉色明顯難看了許多,直到把張黎生載到一處緊挨城市繁華主幹道的偏街,將車停在幾棟連體的高層公寓樓前,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司機不理他,少年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更不會多解釋自己是‘華國人’,為華夏丟臉,計程車停下後,他便丟出五十米元,跑下了車。
第一次踏上非洲城市的街頭,張黎生四下打量,發現自己所在的街道雖然是偏街,卻也是燈火通明,完全是現代化城市的景象。
街上熙熙攘攘走著很多行人,其中以黑人居多,但卻完全沒有想象中那樣粗俗無禮的樣子,除了穿著有些區別,言談舉止和紐約街市上的黑人相差無幾,甚至顯得更有教養。
“這麼文明的城市,可真不像是非洲,不過想想也是,這裡畢竟是約翰內斯堡,是非洲文明的視窗。”張黎生喃喃自語著,走進了身邊那家招牌上寫著‘羚羊窩’的公寓樓。
樓內的空間非常狹隘,除了一個只能容一人坐在後面的前臺外空無一物,完全不是少年記憶中高尚公寓前廳的樣子,如果不是看到前臺兩邊的走廊裡都有電梯,他很可能問都不問直接推門離開。
“需要租房間嗎,客人?”看到有顧客盈門,一位長著大胸脯、大眼睛、厚嘴唇、卷頭髮,面板黑到發亮的女孩從木椅上站了以來,上身靠著前臺問道。
“我是要租間公寓,不過我希望能先看看你們的房間。”
“房間包您滿意,而且租下我們的房間,你還可以享受前臺小姐打折的特殊服務。”黑姑娘舔舔嘴唇說。
“我不需要特殊服務,只想要一間乾淨,自帶衛浴間,有一張大床的單人房間。”
“要自帶衛浴間,還要有大床,那樣的話一個月至少要九百蘭特,聽口音你是米國人,所有也可以付米元,按天租的話就要四十五蘭特一天…”
這樣的房租在約翰內斯堡絕不算便宜,但張黎生卻毫不猶豫點點頭,“這沒問題,可我必須要先看房間。”
“這麼一板一眼毫不活潑,真不知道你是米國人還是德國人,我難道還會騙你嗎?”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