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暗,“你這丫頭實在玩火嗎?你可知道有句話叫做玩火*呢?”
我挑著眉頭“哦?我沒聽說過那。”
他咬著我的耳朵,一股戰慄傳到我的心裡,“等有時間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玩火*。”
我趕緊推開他,與他保持距離。
再看下面的情形,那個如同狐狸一樣的妖媚男對著樹上的我們慵懶的說了一句,“各位是不是也該下來了?一直待在樹上累不累?”
“慕清兄好眼力。”說著燁煦拉著我和朝陽飛了下來。燁煦認識這人?
旁邊的人看著樹上飛下來三個人都嚇得哆哆嗦嗦的,一臉恐懼,聯想到昨晚那個老道說的話不把我們當妖怪都難啊。
“哦,這什麼風把各位給吹來了?這位姑娘面生的緊啊,不是上次你帶來的那個姑娘。”聽著是尋常的問話,但是骨子裡就是透著絲絲邪氣。看著雖然妖媚入骨,但是偏生讓人寒從心中生。
只是不知道燁煦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人?
燁煦不甚在意的瞥了他一眼,“你的強項果然被你發揮的淋漓盡致。”
慕清啪的開啟一把扇子,扇子正面是一個紅色的骷髏,故作瀟灑的搖來搖去。“燁煦,你這樣不地道啊,這麼美麗的好姑娘你都不給兄弟我介紹一下,實在是過分。”他妖豔的薄唇微起,調侃著燁煦。
燁煦對他冷冷一笑,“好姑娘都不是你該認識的。”
我頗為詫異,燁煦向來溫文爾雅,甚少這樣對人說話。
莫非還有什麼隱情嗎?
慕清哈哈大笑起來,“燁煦兄說笑了,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你說是嗎?”
我只平和的回了一句,“這個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罷了,什麼算的不什麼窈窕淑女。”
他妖媚的秋波流轉,媚態橫生,“這法術是不錯的,可惜了可惜了。”
這話讓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燁煦把我拉到身後,“慕清你說夠了沒有?”
慕清在燁煦和我之間看了幾圈,“燁煦,你怕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的小心肝嗎?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戲,這個道理慕清還是懂的。”
燁煦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如此正好,喝喜酒的時候定少不了你的份。”
慕清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道妍萱公主做何感想。”這樣一個亦正亦邪的人物果然難纏。是油鹽不進啊。
說著慕清搖著他的骷髏扇走向屋子。
直到現在我依然看不透此人的來歷。非仙,非妖,非鬼,非魔。只能看出來他的力量與我相當。這樣一個強勁的人物只是不知將來是敵是友。
他忽然又停下來,回頭問燁煦,“莫非屋子裡的那位各位認識?”
“你不就是為了這事來的嗎?不然你一個堂堂大國師來這個偏僻的小地方做什麼?”
原來他是人間帝王的國師啊,但是肯定不是單純的國師,要是世間的國師都如他這般,那我這個上神也甭當了。
慕清點頭“嗯,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燁煦一派悠然的說“要是我不想讓你帶走呢?”
那慕清啪的把扇子合上了,妖媚的氣息籠罩了整個院落,“燁煦兄莫非是看不起在下嗎?”
這是*裸的威脅。
燁煦在天界的聲望極高,他本身就是遠古神祗的後裔,頗受人尊敬,他自己亦是父皇的得力干將,他的父親梵天是古往今來成為上神時間最短的,他的師父是與君山老母齊名的楓良上神,他的師兄是第一戰神楓淼,他本是半仙半凡之體卻修成了上神,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樣的他可以說是天之驕子。
便是父皇對著燁煦也給他三分薄面,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毫不畏懼,公然挑釁。
我對這個男人是越來越好奇了。
“我知道慕清兄素來是個嘴皮子利索的,現在你也別說那些有用的沒用的,只是裡面的那人你不能帶走。”
莫非這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人有什麼說法嗎?如此出眾的兩個男人也為了白鴻怡爭論起來。
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稱為陰女,陰女這世間也不少見,只是一個十世都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就不多見了,豈止是不多見,簡直就是太罕見了。
這樣的女子被稱為萬陰體。
凡事都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她是集世間所有陰時於一身,若是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