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不過一瞬間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就香消玉殞了。
白鴻怡的魂魄自白無常從體內被勾了出來。那白無常對著勾魂牌看了看,搖搖頭,“不對,不對,不是她,咱們走錯地方了,勾錯魂了。”
顯然兩個無常鬼沒有發現我們三個,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也發現不了我們。
那黑無常唏噓著鼻子,“可是我明明聞見了將死之人的味道。”
白無常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要是被小孩子看著肯定要被嚇哭的,他仔細看了看勾魂牌,“你看,在這裡,她應該是再過兩天才死。原本今晚該死的是縣官夫人。”
黑無常一臉的不耐煩,“他奶奶的,勾了就勾了,真他奶奶的倒黴,誰知道這個什麼破地方還有一個人要死。”
白無常那張慘白慘白的大臉在那飄來飄去,“這勾出來的魂魄不好送進去啊,反正還有兩天,也是個死,不如就把這個女鬼先禁錮在這裡,等兩天以後咱們兩個再來。”
黑無常道,“他奶奶的,就這樣。他奶奶的,這個潑皮娘們真是能搗亂。”
說著兩個人就準備離開。
那白鴻怡的魂魄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柳達晨大概也嚇呆了,雖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人卻被他殺了。
他六神無主的呆立在那裡,眼看著白鴻怡的屍首就斷了氣了。
既然黑白無常兩天之後還來,現在我們也不急著去追他們了。
燁煦皺著眉頭,朝陽則一臉惋惜樣。
過了不多會白鴻怡的魂魄醒過來。她顯然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在地上的屍體。她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屍體,“難道我死了嗎?”她伸出手,手卻從身體穿了過去。她不置信的又伸出另一個手還是一樣的結局。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人是我?為什麼好人不長命,禍害卻好好的活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一臉不甘的搖著自己的頭。
她臉色蒼白,陰測測的道,“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憑什麼柳家害死了我父親害死了我卻還能好好的,不,不,我要讓柳家一家不得好死。”
她五指成爪對著柳達晨的心臟就抓了下去,可是她蒼白的手卻穿了過去,如同她剛才穿過自己的屍體一樣。
她不相信的又試了一次可是同樣沒有成功。
她起身想離開這個房間,可是離屍體三尺就啪的被一個無形的東西彈回來了,想來是黑白無常設定的吧,
那淒厲的鬼哭聲直到很多年後我都記得。
她的不甘,她的怨恨,她的心結,一切的一切都因為她的死亡而結束了。
俗話說,人有人途,仙有仙歸。當一個神仙最難得就是有一顆赤子之心,有救人的能力,卻不能救,不可以救。
在這救得救不得之間徘徊的神仙大有人在。
有的時候我也迷茫,那神仙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是為了受那萬人敬仰嗎?就是為了接那世人香火嗎?
像我們這樣生來仙胎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可是這些都找不到答案。
這樣的一個弱女子就這樣在天地間哭泣著,讓人真的於心不忍。
朝陽走向前去,我拉住他,“讓我來。”我是他的孃親,我不能讓他受了天條。
燁煦皺皺眉,“妍萱,這事就該男人來。”
“可是……”
他打斷我的話,“你這笨丫頭,沒有什麼可是,我說了我來就我來,你要相信我,不是嗎?”說完了還對我眨眨眼。
莫非他有什麼好主意?
他拿出一個白玉瓶,從裡面倒出來一顆丹藥,“這是什麼藥?”
我拿過來聞了聞,又還給燁煦。
“這是藥君給我的,這藥可以讓任何人或者不具實體的魂魄在短時間內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樣咱們也不算壞了天規。”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能手刃仇人對於白鴻怡而言絕對是夢寐以求的。
燁煦把丹藥直接彈進了白鴻怡的嘴裡。
白鴻怡竟然受不了藥效暈倒了。
過了好一會才甦醒過來。
她幽幽的睜開眼,我們三個顯了身形,她看著我們三個嚇了一跳,“你們三個也是鬼嗎?”
我搖搖頭,她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們三個飄在半空中,我沒有心情去與她解釋那麼多。
“你想報仇嗎?”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瞼